她不是敵不過衛(wèi)瑯不斷撩撥著肉穴的手指,也不是忍不住被他輕輕在乳尖吹氣時的酥麻,更不是被他滿含春意笑意的眼神看得身子直接軟成一團春水。
衛(wèi)蓁蓁只是識時務。
畢竟鐵骨錚錚如她,也是要靠衛(wèi)瑯這不著調的兄長才能有東西吃的——肉穴吃點東西就不叫吃了嗎?
“認錯?可臣妾只知道錯了就要受罰。陛下不是頭一次認錯了,認錯了繼續(xù)犯錯,有什么用?要是這次再輕輕繞過你,下次還不知道你要怎么折騰呢?!?/p>
衛(wèi)瑯含笑道。
不知道是心有靈犀,還是他熟悉該如何折磨自己的妹妹。
說話時他已經喂她吃了點零嘴——剛剛還在她穴外挑弄著肉瓣的手指沾著黏膩濕滑的淫水滑進了她的身體。
他的手指不算粗糙,只是穴中軟肉太過敏感,受了一點刺激就要往外吐口水。
這下濕的不只是手指了,他的手掌都沾上了她的水。
“輕輕?你哪次輕過?哪次不都是·······”
衛(wèi)蓁蓁臉皮沒那么厚,有些下流話還是說不出口。
哪次衛(wèi)瑯不是“重重”罰了她,將她乳兒玩得又軟又漲,射了她滿身滿肚子才肯罷休?
還是幻境中眼盲的嬌弱貴妃好,起碼她能隨意折騰還不被報復。
“哈······你到底想怎么樣?”
衛(wèi)蓁蓁認清事實,放棄了掙扎。
隨便吧。
隨便衛(wèi)瑯要怎么玩她,是要用手指把她摸得水流不止,讓她站著就能泄身,還是要繼續(xù)揉弄她的乳兒,像小貓吸奶一樣吞吐她的乳兒,亦或是就在這里——在他日常理事的書案上操弄她,她都不在乎了。
反正丟人的又不只是她一個。
身前男子長袖一揮,將書案上的筆墨奏章盡數(shù)推開。書案邊緣的硯臺紙筆盡數(shù)被他掃了下去,跌到地上擠作一團,墨汁橫溢。
不過關心這些的應當是稍后來收拾爛攤子,并對此地艷事絕口不提的宮人。
殿中此時只有兩人。
可事后會覺得不好意思,羞憤難為情的肯定只有一個,而那個人絕對不是衛(wèi)瑯。
“趴到桌上?!?/p>
他越來越有興致,呼吸也原來越重,看著衛(wèi)蓁蓁的眼神也越來越灼熱。
衛(wèi)蓁蓁聽他的話,順從地趴到桌子上。
桌面又涼又硬,她的身子卻又軟又熱。胸前軟肉挨到桌面時更是被壓成了扁扁兩團,淫靡又下流。
她不知道,可站在她身后解衣帶的衛(wèi)瑯卻看得一清二楚。
“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知道是欲望作祟,還是好奇心太重,衛(wèi)蓁蓁埋在臂彎間悶悶發(fā)問。
是已經要開始肏她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