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兩次,叁次······夠嗎?
不夠。
衛(wèi)瑯總覺得自己太過貪心,似乎每一次壓著人肏弄時總想著將之前缺過的,未來將會有的份兒全部補上。
被他攪弄著軟肉一如往常般吮吸著他的性器,簡直比他更急切,更貪婪。那軟軟的褶皺,是粉嫩的,濡濕的,猶如活物般迎合著他。
“總是這么濕,水這么多,有時候哥哥都要懷疑你是不是尿出來了?!?/p>
他一手攥著一團軟肉,感受著隨著自己操弄的力道而顛簸震顫的乳團。又軟又豐潤,比白玉的手感要好得多。
“我就是尿了,就是尿了又怎么樣?你還要罰我嗎?”
衛(wèi)蓁蓁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膽子繼續(xù)挑釁衛(wèi)瑯。
他已經(jīng)將她弄得泄了幾次?
她沒有數(shù)。因為她數(shù)也數(shù)不動了。
兩條腿早就顫抖得不成樣子,仿佛再被衛(wèi)瑯撞擊一下她就要趴在桌上了。
而也已經(jīng)將精水喂了她滿滿一肚子的衛(wèi)瑯呢?
他連半點的疲態(tài)都沒顯出來。
真是不公平。
背上的男子還在笑,是讓衛(wèi)蓁蓁覺得他簡直是天下第一號惡人的笑。
“誒呀,難得蓁蓁跟哥哥撒嬌,怎么了,你想做回小孩子?要哥哥給你把尿?”
“誰跟你撒嬌了?誰要你把尿?你就會胡說······哈。別······求你了,別再磨那兒了?!?/p>
衛(wèi)蓁蓁不僅身下被磨得癢了,牙根也要恨得癢起來了。
衛(wèi)瑯專撿著她最敏感的地方戳弄,花穴中微微褶皺的地方,就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她知道,衛(wèi)瑯也知道。
“明明是你自己又想玩新花樣兒·······哈······還要折騰我,非說是我想······”
她早就不是小孩子了,就算是小孩子也不需要他來給她把尿。
“那就算是吧,可是你一定會被哥哥弄得泄出來的?!?/p>
衛(wèi)瑯不動了。仍然粗大堅硬的東西,停在衛(wèi)蓁蓁肉穴中最深的地方,被溫暖柔軟的肉褶纏著,被濕滑的淫水泡著。
他舒服了,她也舒服了。
“你總是要誤解哥哥,明明是哥哥是想讓你更舒服?!?/p>
為此他甚至可以從她柔軟的穴里出來。
不想他出來的還是她,貪心的小嘴又開始吸裹,不知滿足地用自己來誘惑他,就為了得到暫時的歡愉。
但衛(wèi)瑯還是出來了。
混雜著他和她體液的淫水從蠕動的肉穴中流出來,濁白一片,既有她的味道,又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