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沉溺于欲望之中的宋矜有些難以聽清許青嶼的喃喃自語,在許青嶼手覆上自己性器的一剎那,宋矜只覺得自己的靈魂都快要飛升,快感如同潮水一般向她涌來,幾乎將她溺死在這浪潮中。
許青嶼亦不再回話,她蹲下身子,出乎宋矜意料之外地跪在沙發(fā)前鋪著的羊毛地毯上,湊近了那根已經(jīng)被釋放出來的粗大肉棒。
宋矜的性器應(yīng)該算是很好看的那一類,整個棒身都是粉色的,前端的小蘑菇顏色要稍微深一些,青筋分明可見但并不可怕,血管均勻分布,恥毛幾乎沒有,看樣子是有在定期打理。
她也就只見過宋矜的性器。
那人還未二次分化的時候,這壞東西的尺寸就已經(jīng)插得她呻吟不斷,如今整個粗了一圈,不知道下次做愛的時候得多受多少苦。
許青嶼先是用舌苔舔上冒著前列腺液的龜頭,將那些不斷溢出的液體全部吞進口中,和著分泌的口水一起再用舌頭涂到棒身上,將整個肉棒打濕,發(fā)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聲。
“唔嗯啊”
被剝奪了視覺的宋矜對于觸感更加敏銳,下體傳來的溫暖觸感讓她欲仙欲死。
太久沒有被口交過了,都快不記得是怎樣的感受。
許青嶼開始只吃進一點龜頭,讓龜頭在上下牙關(guān)之間卡住,然后用唇瓣去吸舔馬眼和前列腺液。
嘟起的嘴唇比平時更加厚,龜頭在嘴唇的吸吐間反復(fù)進出,與空氣接觸發(fā)出“?!钡臍庖?,還伴隨著許青嶼斷斷續(xù)續(xù)的嗚咽。
“嗯宋矜你的肉棒好大啊我沒法完全吃進去呢”
許青嶼努力長大嘴巴,試著吞進更多的棒身,但總是只吞到一半就進不去了。這個姿勢并不是很適合深喉,而且許青嶼沒有很喜歡被龜頭頂住氣管的窒息感,也就作罷。
她用手接住吐出的唾液和前列腺液混合物,涂在露在外面的那一截肉棒上,用手輕輕擼動著,努力服務(wù)到宋矜性器的每一處。
“哈啊”
宋矜臉都憋紅了,分身已經(jīng)完全沉浸在口舌的服務(wù)所帶來的快感之中,下體的舒適讓她失去思考的本能,只能隨著許青嶼的節(jié)奏去享受這場口交。
“呼”
肉棒退出許青嶼的口腔,整根肉棒都已經(jīng)沾上了黏膩的液體,有些還順著股縫流到了真皮沙發(fā)的坐墊上。
但好在是皮面,擦一擦就能干凈。
許青嶼伸出舌頭,從側(cè)面開始舔吻那根火熱的肉棒,軟舌上偶有凸起的顆粒,刺得宋矜幾乎快要泄身。
她無意識地向上抬送著腰胯,作出抽插的姿態(tài)。許青嶼依然從上往下地舔舐著棒身,每一處都不放過,口水也越積越多。
不知過了多久,許青嶼感到腮幫子有些酸,于是改用手替宋矜服務(wù)。
柔嫩的小手和肉棒親密接觸著,許青嶼的手腕像是不知疲倦一般上下翻飛著,每一次的擼動都滑到肉棒的最底端,卡在精囊的位置,小心地滑動著。
啊啊,宋矜覺得自己大概快要堅持不住了。
許青嶼的手法和八年前有太多相似之處,因為她知道自己的敏感點在哪。乳頭,馬眼,肉棒的側(cè)面,只需要小小的一點撩撥,自己就只能繳械投降。
alpha就是這樣一種臣服于快感的生物,只要能爽,怎么做都可以。
況且為自己手淫和口交的人是許青嶼,多少個午夜夢回間求而不得的白月光初戀。
宋矜難耐地開口道:“再多含含它”
許青嶼含糊地嗯聲,張開嘴又吞進了半根肉棒,還用牙齒懲罰性地刮著肉棒的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