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瑾看到林婉兒嫩白的雙手,情不自禁地握了上去,果然如他想的一樣滑嫩,不知她衣服下的肌膚,又是何觸感……肖瑾感覺口干舌燥,腹部隱有抬頭之勢,連忙松了開來。
那一握,讓林婉兒臉上浮起一層紅暈:“多謝肖道長,小女姓林,叫我婉兒就好?!彼皖^看著草藥,長睫在眼下投出淺淺陰影,“我要回去給靈鳥敷藥了,道長請回吧?!?/p>
肖瑾怎肯放林婉兒離開,他笑道:“舉手之勞罷了。在下略懂醫(yī)術(shù),讓我同你一起給這鳥兒敷藥可好,我也十分擔心這靈鳥的安危。姑娘若是不介意,便讓我同你一起去看看這靈鳥傷勢如何?”
林婉兒猶豫片刻,終是點頭:“那道長隨我來吧,我住在山腰的竹屋。”說罷抱著青鳥轉(zhuǎn)身離去,衣袂翻飛間,充斥著山林間的清香。
兩人沿著蜿蜒山道來到竹林深處,林深霧重,竹葉上凝著露珠,遠處屋舍輪廓隱約可見。
那是一座極簡樸的竹屋,檐下掛著風鈴,隨山風叮當作響。林婉兒把靈鳥安置在屋內(nèi),肖瑾也一并跟了進來。
屋內(nèi)陳設(shè)簡單,卻處處透著雅致。墻上掛著幅水墨山水,筆法飄逸如風;案幾上擺著套粗陶茶具,杯中殘茶尚溫。最引人注目的是窗邊一盆青翠欲滴的靈植,葉片上天然生著風紋。
肖瑾將采摘的草藥放在桌上:“我見姑娘剛剛使的風系治療術(shù),著實精妙?!?/p>
林婉兒斟茶的手頓了頓:“肖道長眼力不凡?!彼龑⒉柰浦列よ媲?,“只是些粗淺法術(shù),不值一提。”
茶是山間野茶,入口卻意外地清洌回甘。肖瑾注意到她手腕內(nèi)側(cè)有個淡青色家紋,形如旋風——這是某個修仙家族的標記。
"姑娘姓林?"肖瑾狀似隨意地問道,"可是出自青嵐山林家?"
茶杯在林婉兒手中一晃,幾滴茶水濺在案上。她抬眼時,眸中閃過一絲訝異:"肖道長如何知曉?"
"風靈根罕見,而林家祖上出過風靈根大能。"肖瑾輕撫茶杯,"只是林家二十年前內(nèi)亂,不少旁支"
話未說完,林婉兒已面色微白。她起身走到窗邊,背影單薄如紙:"肖道長既知我是流落之人,何必再提舊事?"
肖瑾心中泛起憐意,這姑娘家族內(nèi)亂,流落山林,必然一個人過了很久的清苦生活。肖瑾想直言把她接回府中,又擔心自己唐突,只得先放在一邊,先給靈鳥敷藥。
肖瑾把磨好的草藥敷在靈鳥受傷處,還細心地給靈鳥包扎起來。林婉兒見此情形,目光也變得柔和了些許。
兩人一起彎腰觀察靈鳥的情況,肖瑾和林婉兒的頭湊得很近,若有若無的清香讓肖瑾欲罷不能,他余光一瞥,更是看到了讓他血脈膨脹的一幕:
林婉兒俯身查看,胸前的衣襟向下滑落,那白嫩的兩團就這么猝不及防地闖入肖瑾的眼前,偏偏她面容清秀,看著鳥兒的目光清澈不已。這種反差狠狠地吸引著肖瑾的目光,牽動著他的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