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命太長了!
大戰(zhàn)凱旋,我獨(dú)自騎馬率先返回皇城,卻被人當(dāng)街?jǐn)r路。
他手持我妻子的兜衣,指著我的鼻子罵。
“在這頤景街上,除了當(dāng)今圣上,還沒有人敢在我前面騎馬的?!?/p>
“你算個什么東西,趕緊跪下來磕頭,我就饒了你的賤命!”
他還說自己是皇帝親封的威烈大將軍,妻子是輔國公長女,兄弟是定遠(yuǎn)侯。
我二話不說,一腳將他踹下了馬。
你是威烈大將軍,那我是誰?
……
那人摔了個倒栽蔥,吃了一嘴的灰,手里的兜衣也落到了地上。
粉嫩的顏色是我妻子曾茗煙的最愛。
而她親手縫制的兜衣,右下角都有一個小小的“煙”字,我絕對不會認(rèn)錯。
我雙眸溢血,強(qiáng)忍住殺人的欲望,想要弄清楚事實(shí)真相。
我妻子的兜衣,怎么會在他的手上?
“啊呸!呸呸呸!”
小廝連忙去扶他,“公子!公子!您沒事吧?”
我翻身下馬,注視著正從地上爬起來的錦衣少年郎。
長相倒是頗為俊俏,就是打扮得油頭粉面的,一看就給人一種娘們唧唧的感覺。
一想到被這種人冒充身份,我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你你你……你好大的膽子!”
少年郎勉強(qiáng)從地上爬了起來,沖過來就想把我推到地上。
我一動不動,平靜地仍由他在我身上使勁。
只是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也沒能撼動我分毫,反而往后仰倒,摔了個四仰八叉。
小廝只能又去扶他。
少年郎失了面子,氣得臉紅脖子粗。
他沖我怒聲吼叫,“可惡!你知道這是哪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