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姑姑一愣,她還沒說完,皇上怎么就走了。
只是她也來不及多想,又忙回去。
席容煙已經(jīng)坐在了床沿上,看著進來的凌姑姑,又說這會兒想吃玫瑰酥了,讓她去叫人送來。
這么一大早吃玫瑰酥,凌姑姑雖說有些詫異,但也不敢怠慢,連忙出去吩咐。
凌姑姑一走,席容煙便看向?qū)氈樾÷晢枺骸澳阋娭裁戳耍俊?/p>
寶珠便忙湊到席容煙耳邊小聲道:“奴婢瞧見凌姑姑好似正對著皇上說什么話,不過也沒說多久,皇上就走了。”
“奴婢不敢湊近了怕被發(fā)現(xiàn),所以也沒聽見到底說了什么?!?/p>
說著寶珠又看向席容煙不解的問:“主子怎么讓奴婢瞧這個,凌姑姑對皇上說話,應(yīng)該也沒什么吧?!?/p>
說完她又瞪大眼睛看向席容煙:“主子是怕凌姑姑借著送皇上,對皇上眉來眼去?”
凌姑姑看起來也很年輕,雖說有時候瞧著嚴肅的很,萬一真有爬龍床的心思呢。
席容煙嘆息一聲,又低頭看著屏風出神。
她不過是夢中夢見過這樣額場景,夢中那個人讓許多人看著她,每每他離開的時候,就會有人過去與他說她做了什么。
她想,凌姑姑與皇上有什么可說的呢。
還是說皇上也讓人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這承乾宮里的所有人都是皇上的人,皇上想要知道關(guān)于她的動作,其實是再容易不過的。
可這種時時刻刻看被人看著的感覺總是不好。
席容煙不想讓自己亂想,又對寶珠低聲道:“你別亂想,也別說我讓你去做的事情?!?/p>
“更別亂想凌姑姑,她在我宮里這么久,我還是知道些的,她沒有那心思?!?/p>
寶珠一愣,又連忙點頭:“主子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說的。”
這時候玉竹讓人端著熱水進來,又看席容煙好似精神不怎么好,又問:“那張?zhí)t(yī)開的藥有用么?”
席容煙覺得還是有些用處,至少夜里睡得好些,她道:“再吃幾天看看吧。”
又起身去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