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并不著急。
玉竹卻十分擔心:“皇上怎么會一直不碰主子呢?”
她其實心里很想問,皇上是不是有什么隱疾。
主子這般人,從前在閨中時,都已經傳了美名,皇上不可能不碰啊。
席容煙看了玉竹一眼,像是看出她在胡想些什么,低聲道:“你別問了,去打水來我先梳洗。”
“再叫寶珠進來給我穿衣?!?/p>
玉竹這才連忙點頭,轉身去叫人打水去。
魏祁回到宣政殿,殿內早已生滿燭火,亮堂堂一片。
小朝會的幾個心腹大臣已經等在外面,魏祁負著手,看著窗外,低聲吩咐:“今日珍嬪在皇后那里問安時說的所有話,都要一字不漏的傳回來?!?/p>
魏祁是了解席容煙的,雖說他讓她不用去皇后那里,但他知道席容煙的性子,循規(guī)蹈矩的很,定然是會要去的。
想起昨日見到她眼里的紅暈,也不知道她在那些女人那里受到了什么委屈。
高義如今對皇上這么在意珍嬪早已見怪不怪了。
就是說皇上現(xiàn)在就要廢了皇后立珍嬪,他都覺得沒什么好稀奇的。
從前早上從沒催過的皇上,在珍嬪那里已經催了好幾回了。
這場景在哪個宮里都是不曾有過的。
他忙誒了一聲,又趕緊下去安排了。
魏祁又叫來含元殿的凌姑姑來問話。
凌姑姑很快過來,低著頭,忐忑的等著皇上問話。
魏祁淡淡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人,又淡淡問起席容煙一日里都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