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樣。
包括我受傷流血卻被忽略的那天。
她只是在和沈硯修慶祝紀念日。
視頻一百天紀念日。
4
在古鎮(zhèn)安頓好后。
我和閨蜜姜萊逛了很多地方。
青瓦越過白墻,小橋流過人家,青石板上的青苔,每一處都散著自由的風(fēng)。
我們樂此不疲,直到姜萊開始難以控制地買醉。
“白月光,對男的來說真的就那么好嗎?”
很顯然,一個星期的時間,用來治愈她七年愛情的消亡,遠遠不夠。
姜萊與我不同。
從大學(xué)到現(xiàn)在,從校園到婚紗,七年。
感情中唯一存在的問題,就是她的丈夫謝銘有一個高中時期的白月光。
并且在我離婚的同一天,把他的月光帶回了他和姜萊的家,睡在了他和姜萊的床上。
所以啊,白月光本就是個偽命題。
“白月光,不過是他們掩蓋齷齪心思的爛俗借口?!?/p>
沒得到回應(yīng),姜萊已經(jīng)在酒精的麻痹下昏睡了。
我正打算扶她回住所,卻接到了沈硯修的電話。
他沙啞的聲音透過聽筒,詢問我醒酒藥和胃藥的位置。
“胃藥在書房頂格的醫(yī)藥箱里?!?/p>
我聽見那邊東翻西找的聲音。
“還沒找到嗎?”我不耐煩地問。
藥盒落地的聲音傳來,他好像被我的催促嚇了一跳。
“只找到了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