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可想過納妾?”
宋轍大驚,愣道:“你這是怎么了?可是李芫娘又來找事了?”
天地良心,他宋轍可沒那些花花腸子。
佑兒這才說了紀(jì)氏的事,眼里對宋轍皆是探尋。
“我既沒賊心也沒賊膽,母親也不會托夢給我添通房?!彼无H沒好氣道。
這也是紀(jì)氏極其羨慕她的地方,佑兒上頭沒得婆母孝順,在家中掌著中饋,萬萬沒有人敢和她做對的。
許是懷孕多思的緣故,佑兒一開始還并未將兩個(gè)姐妹的話放在心上,可后來人走了,她獨(dú)自一人時(shí),竟然腦子里就不自覺的浮現(xiàn)宋轍納妾的畫面。
再后來還有什么妻妾成群的場景,越想越生氣,這才有了方才的事。
見她是真自己把自己氣著了,宋轍伸手撫摸著她的臉頰道:“整日里就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我看夫人還是精力太充沛了些?!?/p>
說著話,佑兒就感覺他的手順著臉頰落到脖頸上,惹得她酥癢不已。
自懷孕后她就格外敏感些,忍不住輕哼一聲,順勢靠在宋轍懷中。
軟香在懷,惹得人醉。
宋轍心里陣陣躁意,指尖落在她柔軟細(xì)膩的肌膚上,動作愈發(fā)輕緩。
佑兒呼吸漸漸急促了些,嗓子越發(fā)干涸,只能雙手摟著他的雙肩,不敢輕易動彈。
宋轍打橫著將她抱起,溫?zé)岬臍庀乃亩?,漸漸落在她的腰間。
自從那日過后,宋轍愈發(fā)熟練,如今已然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般。
日子倒是一天天過去,帶到秋來時(shí),佑兒的腹部已高高隆起,雙腿也浮腫了些。
宋轍每日看著都十分驚心,時(shí)而還抱怨腹中的孩兒讓佑兒受罪。
“哪有這樣做父親的?!庇觾鹤詮娜缃裥宰右曹浐土耍崧暢獾溃骸八睦飼缘眠@些,若說要怪罪,還不是你的緣故,我才懷孕一遭?”
這話讓宋轍閉了嘴,只能認(rèn)錯(cuò)道:“是我的錯(cuò),咱們就生這次,今后可不能再讓夫人受罪了?!?/p>
他話里是真心,佑兒自然聽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