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銳利的目光掃過全場:“今日之事,誰敢泄露一個字,后果自負?!?/p>
最后,他看向沈清珞,聲音冷得像冰:“你給我等著?!?/p>
沈清珞大腦一片空白,渾身發(fā)冷地回到凝暉院。
她不知道,那張畫有柳如漪春宮圖的屏風(fēng),到底是怎么出現(xiàn)在拍賣行里的?
她是不喜歡柳如漪,她是驕縱,但她不可能用這種方式羞辱她——
更何況,她根本沒有找人畫這些。
可蕭承弈不會信的。
他只會覺得是她在狡辯。
惴惴不安的坐在椅子上坐著等了一整夜,直到天亮,房門才被人猛地踹開。
蕭承弈滿身戾氣地沖進來,眼底猩紅:“沈清珞!”
他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她的骨頭:“你知不知道如漪跳湖了?!”
他的聲音嘶啞,“要不是我及時趕到,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了!”
“不是我……”沈清珞艱難地開口,“屏風(fēng)不是我放的……”
“不是你?”他冷笑一聲,猛地松開手,“難道你要告訴我,是她自己把那些春宮圖畫上去拿出來賣的?!”
沈清珞啞口無言。
剛要開口,蕭承弈便冷冷道:“我們只是聯(lián)姻,各不相干。但你一而再再而三傷害我最愛的人,必須付出代價!”
這句話像一把刀,狠狠捅進她的心臟。
上輩子她被人欺負時,他也是這樣護著她的。
那時候他說:“誰敢動阿珞,我要他全家陪葬!”
可如今,他護著的人,變成了別人。
“沈清珞,你現(xiàn)在,立刻,馬上去長寧院給如漪道歉!”
沈清珞紅了眼眶,卻還是倔強的看著他:“我沒有錯,實在不知道這歉,要從何道起!”
蕭承弈冷笑一聲,打了個響指。
兩個護衛(wèi)立刻進來按住她。
“帶她去滾釘床?!笔挸修念^也不回地往外走,“什么時候知道錯了,什么時候放她下來?!?/p>
滾釘床?!
沈清珞難以置信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