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他在想什么,神情專注,“便是這樣按?會不舒服?”
他,竟然給她按摩穴位?
卿歡愣住,其實他根本不會,只是在亂揉,揉得她小腹熱乎乎,跟他掌心一樣的起了燥火。
她便左右扭著覺得癢。
戚修凜瞧她兩靨嫣紅,心念一動,以坐著的姿勢緩慢的,握住了她的脖頸,朝著他壓過來。
柔嫩的唇剛貼上,他便抿了下,如同在吃著糕點,細細地品嘗。
他記得,要這般,再那樣,女子會覺得愉悅。
卿歡臉上云蒸霞靄。
怯生生地被他卷住,東躲西藏卻依舊沒有逃脫世子的追逐。
她整個身子都軟成水,菟絲花一般攀附著他,只覺得,他這身上的骨肉如此之硬。
日上三竿,卿歡便被鐵衣護送著往侯府而去。
這一整日,都督府里的戚修凜總會不經(jīng)意想起,她坐在自己懷中那副柔媚輕吟的模樣,渾身似乎都軟成了水。
原來,女娘與男子的身軀,當真是不同。
他想得出神,連趙明熠來了都未曾發(fā)現(xiàn)。
鐵衣正要提醒。
趙明熠抬手壓在他嘴唇上,“噓!”
鐵衣,“……”
倒也不必拿手堵住他的嘴。
“這位俏郎君,這是思春呢還是思春呢,臉都燒起來了,想你的小媳婦了?”趙明熠葷素不忌,出入這都督府如入無人之境。
戚修凜擰眉,“你來做什么?”
他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翹著腿,拿起來桌上的糕點,正要往嘴里塞,卻被戚修凜給奪了去。
“你這般慳吝,要不是我在殿上自潑臟水,那臟水可就潑到徐二身上了?!?/p>
戚修凜看了眼糕點,復又塞入他口中。
他吃得痛快,連著茶水也喝了半盞,才滿足地打了個嗝,“你衙署的廚子手藝不錯,比我祖母那壽安宮的嬤嬤做得好吃?!?/p>
“可不是,這是我們側夫人給爺做的,小郡王倒好,一口氣吃了大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