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頰一紅,主動湊過去,將唇貼著他唇角,輕重不一地落下?lián)嵛俊?/p>
戚修凜很少見她主動,尤其是兩人獨處,她會撒嬌,但不會太過熱絡。
即便坦誠相待,總覺得隔著一層細紗。
他想除掉那層細紗,讓她徹徹底底地接納自己,便往后一靠,雙手撐著她腰肢。
“我既做得好,也不要找盤盤要其他的獎勵,這膳堂沒人過來,方才我已吩咐她們,十丈之內(nèi),誰都不許靠近?!?/p>
“這一切都交給盤盤,你想如何就如何?!?/p>
她一愣,咬著唇,半晌才嗯了聲。
卿歡見過文薔給的圖冊,雖未實踐過可依葫蘆畫瓢還是可以的,她又聰穎,不到半刻便掌握要領。
將他吊得氣息不上不下,憋紅了一雙黑壓壓的眸子。
“從哪兒學來的,是想要了我的命?”
卿歡捂住他的嘴,也不說話,將自己腰間的玉帶解下來,纏在他雙眸上,遮住他火熱的目光。
“學就學了,夫君別問出處,也不要說話?!?/p>
她思索著,伸手扯開他腰間帶子,拉扯著衣袍,就露出精壯胸膛……
……
夜半的時候,卿歡趴伏在被褥里,被戚修凜翻轉過來。
起先她的撫慰如同靈藥,后來對他來說就是一種酷刑折磨,待至熱汗涔涔時,他終究是敗下陣來。
只說,“這次作罷,下次再讓你好好玩?!?/p>
隨后就抱著她去了臥房。
戚修凜大手撫在她平坦小腹。
不免想著,何時這里也能孕育出個孩子,但目前她還需要好好養(yǎng)護身子,這種事也不急于一時。
蘇赫登上戎狄汗位,新喪之內(nèi),不好大擺宴席,但宴請戚修凜夫婦還是應當?shù)摹?/p>
這日晨間,卿歡剛一睜眼便看到秋蘭捧著簇新的纏紋帶兜帽絨氅,一套香色寬袖掐腰外衫,并一些珍珠耳飾。
“這是什么時候帶著的,我記得沒有這件冬袍?!?/p>
秋蘭滿眼新奇,“世子爺讓人送來的?!?/p>
卿歡穿著里衣,披散著長發(fā),怔怔地看著那些東西,不多時,戚修凜入內(nèi),取了東珠耳飾,親自替她戴上。
“今日,帶你去戎狄,新汗王設宴。”戚修凜取了篦子,撈過她的長發(fā),一縷縷地梳著。
銅鏡中映著她如云月貌,這全身上下,從頭發(fā)絲到腳趾,每一處都是瑰寶。
他本該私藏,卻也須得讓某些人知曉,家中美眷如珠寶他自然不會再看別的女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