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計回到侯府的聰明勁兒哪里去了,就這么被人欺負,”便是他親自帶出來的兵要是如此窩囊不爭氣,他早就軍法懲治。
卿歡只看到他薄唇張張合合,被藥性激起來的感覺咬著她的骨頭,攪動她的血,令她稀里糊涂就踮腳,吻住了那方薄唇。
他身上有淡淡的血腥味,夾雜著冰雪般的凜然氣息,微微發(fā)苦,卻奇異的撫平她心底燥熱。
戚修凜登時僵住,猛地扣住她作亂的手,指腹下,她腕子里的血管在鼓動。
窗外風起,室內(nèi)一片璇旎。
水波晃。
她似哭了出來。
原她嬌氣起來,鮮活又明媚,是戚修凜從未看到過的一面,讓他不由得想將她帶回去,藏起來。
……
一個時辰前,溫時玉原本想去明春館尋卿歡,卻被人告知,徐家的馬車早已離開。
他想著明日也能見到,再問問她是否看到他在演武場上的風姿。
畢竟男子總是希望能在心儀的女娘前面表現(xiàn)幾分。
若是以前,她定會瞠目,料想不到原來他也會馬背上騎射。
溫時玉回到勇毅侯府,便看到門外樹下的馬車,秋蘭和瓶兒等的抓耳撓腮,秋蘭更是一次次的想要擠進門,卻被守衛(wèi)給推擋出去。
他才知道,母親將人請了過來,溫時玉臉色鐵青的踏進門內(nèi),神情森冷的逼問溫四。
“人呢?”
溫四裝傻,“三哥在說誰?”
“徐家二姑娘,你未來的嫂嫂?!睖貢r玉這神情,嚇到了溫四,她瑟縮著肩膀朝母親身后躲了躲。
外人只知溫家三郎溫潤如玉,謙謙君子,可他若兇起來,不茍言笑的很嚇人。
溫大夫人皺眉,不悅道,“還未婚嫁,你便讓念念喚她嫂嫂,硯堂,你在你外祖母家便是學的這種規(guī)矩?”
啪的一聲,大夫人將蓋子扣在茶杯上,“徐二如何比得上嘉儀郡主,你莫要被人迷了心智,如今你好不容易在圣上面前露臉,以后官運亨通,若是傳出去你與郡主不睦是因為一個庶女,你父親的苦心便白費了?!?/p>
溫時玉勾唇冷笑,“硯堂還要多謝嫡母的好心提醒,只是若娶了郡主便能平步青云,當初嫡母為何請圣上為兄長賜婚,做兄長的平妻,嫡母不是照樣尊享殊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