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便一路紅到了耳垂。
昨夜,他翻來覆去在水中折騰,后來去了臥房,只歇了不到半個時辰便又扯開她的小衣。
今晚再不能讓他放肆了。
戚夫人這心也就挪到了別處,反而叮囑卿歡。
“你記著,宗權如今身體要緊,待他下差,不許他再忙公事,吃藥也要盯著他,他幼時就不喜吃苦藥,若得了風寒,還會偷偷將藥倒了。”
卿歡忙應下。
“兒媳知曉,婆母盡管放心?!?/p>
蘇綺瑩站在邊上,插不上話,眼底可見焦灼。
她使勁的絞著帕子,心里感到害怕,她用盡口舌才磨的老夫人將她認作義女,留了下來。
可徐側氏幾句話,輕飄飄的讓老夫人重心轉移。
自宗權兄長從北境回來后,日日留在棲云院,與這徐側氏粘膩的很,時日久了,豈不是被消磨斗志。
她如今是兄長的義妹,便要幫他及時懸崖勒馬。
如此想著,蘇綺瑩看向卿歡的目光,透著幾分倨傲清冷。
卿歡不與她計較,稍后便去了漪瀾院,與嫡姐商議年歲團圓宴的事。
……
徐靈君晨起便堵住戚修凜的路,按照母親說的,苦苦哀求他,要到開春之后再搬回侯府。
甚至拿了剪子抵著自己的脖子,她要臉,侯府也要臉,若是就此將她攆出去。
她便死在世子面前。
當時,戚修凜神色冷漠,似乎她死在面前也無懼,便讓徐靈君寒了心。
世子沒同意,只說,“盡早收拾,除夕后,我會將此事告知母親。”
此刻,她聽著徐卿歡絮絮叨叨,恨不得用剪子捅進她心口。
“嫡姐,你脖頸受傷了?”卿歡將年歲酒宴的簿子放在一邊,目光落在她脖子上。
徐靈君捂著系著紗布的脖頸,“不慎擦碰到了,你正得夫君和婆母的信賴,年歲宴便交給你辦,有不懂得可以去問孟嬤嬤?!?/p>
她揮揮手,把人打發(fā)出去了。
等徐卿歡離開,徐靈君悵惘的想著,到底該怎么辦,才能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