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面前,便是大圣也休想翻個筋斗云。
此刻,徐卿歡已換上徐靈君的衣裙,側(cè)坐在暖閣的軟榻上,從羅帳里伸出手來搭在小幾上。
老大夫在她手臂上覆了層帕子,兩指搭上去,細細的號脈。
許久之后,老大夫捻了捻胡須,輕聲道,“世子夫人,煩請拿出另一只手?!?/p>
隔壁屏風(fēng)內(nèi),徐卿歡內(nèi)心不解,該不是老大夫號出什么問題,難不成徐卿歡也不能生育?
這個賤人,莫不是在儋州亂來,天高皇帝遠的,誰能知曉她在儋州做了什么齷齪事。
可她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音。
外間,國公府的康嬤嬤也在。
“夫人,您身子底薄,之前未經(jīng)房事,所以這段時日有些虛不受補,回頭我便開幾副藥,配合著固本培元的血靈膏,便可無礙?!崩洗蠓蚱鹕?。
這話的意思,世子夫人此前從未有過男女之事,反倒是最近幾日,沾露太多,有些虛弱,才會引發(fā)不適,說白了,便是泄的精氣神太多。
徐靈君為了第一時辰得知情況藏在了屏風(fēng)后,聽了這話,帕子都要絞碎了。
狐媚子,看著清純,魅惑男人的手段不知從何處學(xué)來的,居然勾的世子如此沉迷女色。
徐卿歡在帳子里軟聲道謝,“多謝先生,孟嬤嬤,送一送先生出門?!?/p>
老大夫出去后,笑瞇瞇看向康嬤嬤,正待說話,門外此起彼伏的響起奴婢行禮的聲音。
“世子來了,快去通傳夫人!”
一時間,庭院和內(nèi)堂亂哄哄的。
戚修凜自離京都,一直未歸,回門日也都是大姑娘獨自回來,如今他親自上門,還讓人備下了隆重的禮物,俱堆在院內(nèi),怎能不叫人激動。
世子并非傳言中與徐大姑娘不睦,甚至疼愛有加,不然,怎么會在得知大姑娘回來,當(dāng)即就緊隨其后。
這些東西,也非一日能備好,可見是上了心。
曹氏面色有異,擰眉看向內(nèi)室,饒是她見多識廣,此刻也不免擔(dān)心,便拔高了聲音,喜迎這位貴婿。
“世子勿怪靈君,靈君是在梅園突發(fā)不適,才未經(jīng)親家知曉擅自來了侯府,實在是不該,也是我這個做母親的考慮不周,還讓親家擔(dān)憂,特特的派了大夫來給靈君看診。”
戚修凜原本就打算這兩日登門,回門禮早已備好,既來接夫人,索性就讓鐵衣一并裝車送過來。
“岳母言重,靈君何處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