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時玉目光縹緲,輕聲道,“她呢,可有大礙?”
“溫公子以后還需注意些分寸,你與徐二從未議親,便應當離她遠一些,如今,她心系于本世子,不遠千里來甘州尋我,溫公子便該明白。”
戚修凜這話,讓溫時玉笑了笑,卻是言不由衷道,“那便好,她能覓得良人,我心甚慰?!?/p>
……
梁王逃竄到了地道,在出口處被趙明熠的人攔住,枷鎖在身,直接押進了大牢,等待押送入京都受審。
那幾十萬將士,群龍無首,加上戚修凜所行,是皇命在身。
他們明白,梁王大勢已去,不該做無謂的掙扎,也便放下反抗之心,等待收編入帝王之手。
自古皆是如此,帝王忌憚著兵權在手的武將,必要想盡辦法瓦解實權,將虎符攥入掌心。
接連幾日,戚修凜往返大牢和醫(yī)館。
卿歡的傷也漸漸恢復,只是不能拿重物,連拎茶盞也有些費力。
荷兒摔斷了腿無法服侍她,玉兒還要照顧那個孩子,她這身邊便只有林執(zhí),而林執(zhí)是大夫自然不能隨時幫她。
正欲自己倒茶,門被推開,戚修凜直接取走茶盞,“我來?!?/p>
卿歡忐忑不安,坐在凳子上,見他倒了水,還要喂她。
“我,我自己喝?!彼滩蛔∧樇t,即便早已互表心思,還是覺得不自在。
誰知,戚修凜依舊道,“你手臂受傷,不要亂動?!?/p>
她只能張開唇瓣小口小口的吸著杯子里的茶水,喝的急了,嗆的臉頰緋紅,咳嗽不止。
那挺拔健碩的男人微微傾身,幫她順著背脊,“無人同你搶,慢點喝?!?/p>
溫熱的氣息撲在她鼻唇間,酥麻至極,卿歡那雙烏溜杏眸倒影著郎君俊美的臉,一時有些怔仲。
戚修凜挨著她,熟悉的香味沖入鼻腔,眼看她瓊鼻丹口,面頰生春,竟心頭火熱,俯身吻住她唇瓣。
柔軟甜蜜,夾雜著微苦的藥味,甫一探入舌尖就令他燥熱不止。
卿歡無辜嚶嚀。
愈發(fā)讓他失了分寸,不由漸次加深,如大軍壓境風卷云殘。
連他的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