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側(cè)夫人還未休息,一直在等您呢?!鼻锾m坐在門口的小幾子上,迷瞪地睜開眼。
他嗯了聲,輕輕推開門進(jìn)了臥房。
伏在案上的女人烏黑的長發(fā),只用一根簪子松垮地挽著。
已至深秋,她許是覺得熱,將寢衣的袖口卷到了小臂,露出白皙的手肘。
他剛邁進(jìn)去,呼吸一頓。
卿歡睡得不踏實,聽到開門聲,便睜開了眼,“夫君?你回來了,可要沐浴,我讓秋蘭送水。”
她正要起身,卻被抱了個滿懷,落在他寬厚的胸前。
“不用麻煩……”目光滑過她豐潤的唇,他指腹摩擦幾下,也沒說什么,低頭在她唇上廝磨著。
卿歡察覺了不對勁,“夫君,可是軍中有事?”
他含糊唔了一聲,所有的感官都落在她清甜的唇瓣間。
這一走,不知什么時候回來,他幾時變得貪戀溫柔鄉(xiāng)。
到底沒能問出什么,卿歡就被他橫抱著去了榻上,等他赤著精壯的胸膛時,那一切都變得水到渠成。
最后,卿歡倒不覺得困,渾身都癱軟得不成樣子。
便是這一夜,快要到天亮之際,戚修凜聽到外間窸窣的動靜,這才離開那溫柔之地。
“盤盤,我要離開京都數(shù)日,你在府上,安心等我回來?!彼ズ唵螞_洗之后,回來便如此告訴她。
卿歡眼底微微泛著青色,實在太累,也沒聽清他說的什么。
他穿戴好,撫了她幾下,“抱歉,昨晚是我不知節(jié)制了?!?/p>
何止是不知節(jié)制,簡直孟浪無端,扣著她細(xì)腰時,將事情做到了極致。
她不叫,他也不迫,但一雙鋒銳的眸子緊緊地鎖在她潮紅的臉上。
要將她所有的表情,全部看到眼里。
等了幾息,見她還在睡著,他才大步出了門。
……
日頭升起,卿歡總算從困乏中清醒,依稀想著世子臨走前的話,她喚了秋蘭進(jìn)來。
“世子可去上差了?”
秋蘭搖頭,“世子寅時三刻就離開了,好像帶著鐵衣和幾個侍衛(wèi)直接出府了。”
卿歡心中一震,當(dāng)即就起身梳洗之后未著脂粉便去慈念堂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