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是工部郎中家的魏公子?!?/p>
戚修凜心中有數(shù)了,這是被人有預謀的想損壞她的清白。
至于是誰,答案不言而喻。
“今日的事,誰敢多說半個字,我便要讓他這輩子,永遠開不了口?!?/p>
他聲音幽冷,每個字都像利器,唬的魏家的小廝匍匐跪在地上,連連磕頭應是。
而魏公子,喉嚨被割,流了不少血,莫說說話,就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戚修凜便要伸手去抱她。
他手指泛著涼意,隔著薄薄的夏衫感到她渾身滾燙。
卿歡瞇了瞇眼,骨子里的癢讓她失去自制,本能的要汲求那份涼爽。
她還以為是在夢里,想著求一求世子就能讓他心軟。
“夫君……”
戚修凜呼吸頓住,垂眸看著她異常潮紅的臉頰,許久了,沒有聽到她如此稱呼他。
令人心口生出一股酥麻,想再聽一遍。
他也如此要求了,“再叫一聲?!?/p>
卿歡被動看著他,不再開口了。
她用臉頰蹭著他的胸口,兩只手胡亂抓他的衣襟,但掌心的傷觸碰到布料,疼的她哭起來。
又疼又難受,仿佛被人架在火上烤,骨子里的癢需要有什么來殺。
“我先帶你去包扎傷口,不要亂動?!逼菪迍C被她摸得呼吸急躁,暫時將人放下來解開了外袍披在她頭上,遮住她的臉。
他便抱著她繼續(xù)往外走,上了馬,去了城內(nèi)一家醫(yī)館。
林執(zhí)在此處行醫(yī),見著被世子抱著的女子滿身是血,頭臉被遮住也看不到五官,立時找了藥箱幫她清理。
但她身上中的藥卻極為難解。
“世子,這位姑娘中的是魅毒,西域傳來的藥物,藥性猛烈霸道,若是尋常的法子只怕這位姑娘要受很大的苦,也未必能根治,還須……須得陰陽調(diào)和。”
戚修凜皺眉,“不同房的話,有何種法子?”
林執(zhí)便低聲將那法子告訴他,隨后,見著這位向來冷肅的世子爺,耳垂微微泛著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