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意學(xué)著云澈的樣子,伸出食指也想去點他的心口,請筆仙那夜他也出現(xiàn)了,不知道能不能碰到他。
“可是”賀謹言還想再說什么。
“回去悟吧,去撥開那層霧?!痹瞥悍髁朔饕滦?,下了逐客令。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剛好避開了沈凌意的手指。
眼看著賀謹言起身離開,沈凌意只能無奈看著云澈離自己越來越遠。
待賀謹言走遠了,云澈這才垂下頭,嘴角勾出一個若有若無的弧度。
賀謹言一臉懊惱地回到房間,他看到守在門外的助理,招了招手讓他進來。
“之前我讓你找人跟蹤徐聞,有發(fā)現(xiàn)什么嗎?”
“賀總,據(jù)我的人說,這段時間他一直按部就班地上班,沒有和別的什么人接觸,暫時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助理說道。
有些頭疼地揉了揉眉心,賀謹言嘆氣道:“繼續(xù)觀察,還有催催徐聞,問他沈凌意到底什么時候回來。”
“是?!?/p>
處理好這些事,賀謹言打開關(guān)機許久的手機,一連串消息涌來進來。
除了張婉玉和沈凌意,其他大多數(shù)是何晏明幾人發(fā)來的的消息。
想了想,他給何晏明打了個電話,“你在哪呢?”
“我在臨川房里,隱舟和然然也在?!焙侮堂鞔鸬馈?/p>
“我來找你們?!?/p>
推開許臨川的門,果然除了沈星月,那天晚上的人都在。
“您終于舍得走出房門了?!比~隱舟夸張地叫了一聲,拍了拍賀謹言的肩膀。
“怎么樣?你感覺還好嗎?”許臨川則是一臉關(guān)切地問道。
“沒事,你們怎么樣?”賀謹言搖了搖頭。
孟然把玩著手里的一個貔貅把件,緩緩開口。
“前兩天總是感覺很疲憊,提不起精神來,晚上老是做噩夢,到今天才好些?!?/p>
“小師叔讓我們以后最好別玩這類游戲?!辟R謹言將他去問云澈的事告訴了眾人。
“小師叔真是老謎語人?!比~隱舟有些無語。
“不過,這兩天我好好想了想,我覺得我們應(yīng)該確實召喚出筆仙了,但沈凌意活得好好的,不可能是她,所以這個筆仙是在故意誤導(dǎo)我們,就是想嚇唬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