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我實在忍不住了?!?/p>
“笑死我了?!?/p>
她饒有興趣的看著于平安:“怎么樣我演的像嗎?”
于平安眉頭一沉。
“你演我?”
“只許你演我,不許我演你?”趙萱萱心情極好:“現(xiàn)在我們扯平了,等我把你交給發(fā)哥,發(fā)哥會原諒我今晚輸了錢,區(qū)區(qū)五十萬塊錢就想收買本小姐?你知道本小姐一天晚上過手的錢是多少嗎?”
“金額多到你想象不到?。?!”
作為一個荷官,每晚在賭桌上接觸的現(xiàn)金少則幾十萬,多則上百萬。
“金額再高也不是你的錢。”
“你一個月工資多少錢?2000?”
賭場的荷官們,外表光鮮靚麗,一晚上過手幾百上千萬的,實際上工資并不高,最多比普通人工資高出一兩倍,趙萱萱工資撐死2000塊。
果然,趙萱萱的臉色變了。
上于平安的肚子上就是一腳。
“廢話真多?。?!”
“等見到發(fā)哥,你跟發(fā)哥求情吧?!?/p>
趙萱萱不再搭理于平安了,拉著拖板車朝賭場走去,凌晨1點鐘的夜晚,連路燈都是昏暗的,四周一片寂靜,漆黑,只有不遠處的海闊藍天四個大字亮著耀眼的燈光。
一旦進了那扇門,于平安就死定了。
千算萬算,竟然栽在了一個女人手中!
于平安后悔莫及。
早知如此,就不該招惹這位大小姐。
寧靜的夜晚,托板車輪子發(fā)緊,時不時發(fā)出吱吱刺耳的聲音,在空空蕩蕩的馬路上顯得格外瘆人。
突然。
一個人影從胡同中跳出來,張口就問。
“前面的,是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