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程錫皺眉。
“最近一段時間,羅老是不是又研究出來很多藥,去問問有沒有合適沈惟的,不計后果,讓他盡快好起來。”
“當然,也要跟沈惟把藥效說清楚,看看他的選擇?!?/p>
雷大點頭,而后又說,“那這件事情要告訴殿下嗎?”
“你說呢?”程錫看著雷大。
顯然,雷大明白了程錫的意思。
“屬下只是提醒一聲而已,咱們殿下只是最近溫和了一些而已。”
這話讓程錫的臉色微微變了些。
“我對殿下的忠心,日月可鑒?!?/p>
雷大,“日月可鑒有什么用?需要殿下承認?!?/p>
“你只管去做就是了,其余的事情,我自有打算。”
聽到這話,雷大只能點頭。
也許是因為他是個粗人,所以他不覺得這事兒和一個女人有什么關(guān)系,殿下的所有決定都是殿下自己的想法,和人家有什么關(guān)系?
但程錫是個聰明的,他說有關(guān)系那就是有關(guān)系吧。
所以當日,雷大又去了沈惟的院子,見了沈惟一面,果然,一切都和程錫預想的一樣。
沈惟接了藥,十分干脆。
七日的時間,眨眼就過,言時暮的禁足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余瑤也從仙陽山回來了。
這倒是讓人覺得有些驚訝。
畢竟以往余瑤每次上山,沒有半年是不會回來的。
回來后的余瑤也沒有急著露面。
國舅府里,余瑤的院子除了她的貼身婢女,任何人都不能隨意進出,十分神秘。
而事實上,只是因為這次回來的匆忙,余瑤尚未恢復好,整個人都是虛弱的。
“郡主,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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