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比他想象的,要更早到來。
可他也只能妥協。
為了防止裴又言亂動,虞晞將他的雙手拷在床的兩邊,又學著林思憶教她的模樣,對準那根陰莖,緩緩坐下去。
“呵”
穴口處被異物侵入,造成撕裂般的疼痛。她不想讓裴又言看見,于是便低下頭,又狠狠掐上他的肉。
躺著的裴又言也不好受。雞巴被細嫩的媚肉緊緊攪住,動彈不得。身上的那幾處紅斑已經開始呈青紫色,并且隱隱作痛。
慢慢的,這種酸痛腫脹的感覺,逐漸被愉悅所取代。虞晞喘著粗氣,一點點往下坐,直至陰莖整根插入,她才抬起頭看他。
裴又言臉上的紅暈一直蔓延到耳根。他抿著唇,像是在隱忍什么。
“叫幾聲?!庇輹勀笾哪橆a說道。
“呃嗯”
“算了,難聽?!?/p>
適應的差不多了,她開始緩慢挪動屁股。
巨物將穴道內的每一寸褶皺都給撐開,熨平。每次上下擺動身體,都能給她帶來近乎滅頂的快感。
虞晞終于能理解林思憶為何如此癡迷性愛。
像她們這樣的人,總要有點東西陪著,才能熬過寂寥的黑夜。
男人?不,應該說是寵物。
圈養(yǎng)在家的寵物,地位低下的賤奴。
隨著她的動作越來越快,裴又言也開始不由自主的呻吟。見他如此愉悅,虞晞忍不住揚起皮鞭,抽打在他身上。
鞭打聲與交合聲混合,分不清哪個更重。
她低聲咒罵著,卻并未停下動作。
“真賤,天生就是挨打的命?!?/p>
“不不是的”
裴又言還想辯解,但他見虞晞又加重了動作,只好將那些話咽回去,無聲地承受這些。
大床不斷晃動著,發(fā)出嘎吱嘎吱的巨響。他的手腕被磨得快要破皮露肉,卻依舊沒再有半點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