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tǒng)帥大人,你的眼睛都要掉下來咯~~現(xiàn)在這里只有你了,至少摸摸她的耳朵和尾巴吧,嘿嘿~~”
維托斯的頭縮出帳篷,哼唱著可靠的維托斯走遠(yuǎn)。
帳篷中只剩兩人,盧卡假裝不去看女獸人,可想到這里只有他們二人,自己這是在裝什么?
他的眼睛看著女獸人,那對(duì)毛茸茸的大耳朵,咽了口唾沫。
“不行不行?!?/p>
盧卡甩了甩腦袋,怎么能在女性昏睡的時(shí)候動(dòng)手動(dòng)腳呢。
但……
盧卡的眼睛又被那對(duì)大耳朵吸引。
輕輕碰一下……應(yīng)該無所謂吧?
盧卡緩緩坐在行軍床邊緣,咽了口唾沫,手慢慢向大耳朵探去。
一下,就一下,咦?這是什么?
盧卡突然看到,女性獸人眉心處有層奇怪圓形薄膜,大拇指頭大小,不仔細(xì)看還真看不出來。
那層薄膜好像輕輕一摳就能揭掉,盧卡的手指鬼使神差的轉(zhuǎn)向那層薄膜。
當(dāng)他的手指觸摸到薄膜時(shí),女性獸人的眼睛突然睜開。
“?。。。 ?/p>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從女性獸人嘴中發(fā)出,嚇了盧卡一跳。
女性獸人捂著自己的頭,痛苦的在床上打滾。
“啊啊啊啊?。?!凱!爾!!不要!嗚嗚嗚嗚嗚嗚??!”
“姑娘,你……你還好嗎?”
盧卡趕忙上前檢查女性獸人的情況,女性獸人捂著自己的腦袋,大滴大滴的眼淚落下。
“凱爾!凱爾!凱……哎?凱爾是誰?”
女性獸人顫抖的抬起頭,滿是眼淚的豎瞳看向盧卡。
“凱爾……是誰?你是誰?我又是誰?”
盧卡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么,他尋思這姑娘不會(huì)是失憶了吧?戰(zhàn)場(chǎng)上腦袋被重?fù)舻氖勘涍€蠻常見的。
“姑娘!我去叫法師!”
盧卡快速?zèng)_出帳篷,女性獸人迷茫的看著帳篷,濃烈的未知感襲向她,讓她感覺非常不安。
她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體,縮到角落里,嘴里呢喃著:“凱爾是誰?我是誰?凱爾是誰?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