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也是身子微微一顫。
他終于明白剛才右相那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是什么意思了?
壞了,自己只顧著完成皇后的任務(wù),走了一步臭棋。
玄帝盯著那些言官,淡淡地問道:
“這件事發(fā)生時,在場的都是監(jiān)察司的人,朕是昨晚才得到的消息,到上朝不過短短幾個時辰,諸位愛卿是從哪兒得到的消息?”
“你們的消息比朕還靈通,這到底是朕的監(jiān)察司,還是諸位愛卿的監(jiān)察司?”
剛才參奏寧宸的言官,一個個嚇得渾身哆嗦。
“劉愛卿,你來告訴朕,你是從哪兒得到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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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誰跳出來,就有勾結(jié)監(jiān)察司的嫌疑,剛才被拖下去的那些人就是前車之鑒。
玄帝淡淡地說道,“看來不是所有愛卿的消息都靈通啊?!?/p>
我們敢靈通嗎?消息靈通的都進監(jiān)察司的大牢了群臣心里吐槽。
“既然諸位愛卿不清楚怎么回事?那朕與你們講講?!?/p>
“昨日,朕命監(jiān)察司查抄徐新覺家產(chǎn),朕的旨意是,男丁流放,女眷充入教坊司?!?/p>
“可在查抄期間,一個銀衣竟然凌辱了徐新覺的女眷,被凌辱的女眷只有十三歲,事后將其殘忍殺害寧宸怒而拔刀,傷了那位銀衣,你們說寧宸這算是無視國法,恃寵而驕嗎?”
右相剛想站出來,沒想到翰林掌院學(xué)士李瀚儒比他更快,站出來說道:
“啟奏陛下,臣覺得不算陛下的旨意是徐新覺家的女眷,充入教坊司,并未下旨說處死,那個銀衣奸淫在前,殺人在后,這分明是公然違抗圣意,其罪當(dāng)誅!”
“寧銀衣拔刀傷人雖然有錯,但意在維護陛下威嚴臣覺得,可功過相抵?!?/p>
見李瀚儒說完,右相瞪了他一眼,這老賊,把他想說的話都說完了。
右相當(dāng)即橫移一步出列,俯身說道:“啟奏陛下,臣覺得寧銀衣非但無過,反而有功倒是那個銀衣公然違抗圣命,著實可恨,其罪當(dāng)斬?!?/p>
“還有那帶隊的金衣,縱容手下奸淫行兇,應(yīng)當(dāng)一并嚴懲?!?/p>
玄帝滿意地點點頭。
“兩位愛卿說的有理?!?/p>
“全盛,擬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