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宸一邊說,一邊在床頭摸索。
寧興大步走過去,“我就知道我的玉佩是你這野種偷走的敢偷我的玉佩,等父親回來,有你好果子吃?!?/p>
昨日,寧興和寧宸見面后,就說自己的玉佩丟了,一口咬定是寧宸偷的,糾纏不休。
至于是真丟還是假丟,只有寧興自己知道。
“找到了!”
寧宸突然說道,然后伸出手。
寧興盯著寧宸的手,可當寧宸攤開手,掌心卻是空的。
寧興一怔,還沒反應(yīng)過來,寧宸抄起床頭的瓷枕,狠狠地砸在他腦袋上。
砰!
隨著一聲悶響,瓷枕碎裂。
寧興踉蹌著倒退了幾步,差點摔倒,一瞬間頭破血流。
他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寧宸,甚至連慘叫都忘了。
因為他不敢相信,寧宸竟敢打他?
以往,不管他們怎么欺負,寧宸都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不管是不是寧宸的錯,到最后寧宸都會小心翼翼地跟他們道歉,祈求原諒。
柴叔也驚呆了!
過了好一會兒,寧興才反應(yīng)過來,發(fā)出一聲慘叫,指著寧宸尖叫:
“你敢打我?你這野種竟敢打我?”
寧宸手里握著瓷枕碎片,冷冰冰地說道:“我不止敢打你,我還敢殺了你,信嗎?”
寧興被寧宸的眼神嚇到了,渾身一顫,扭頭就往外跑,嘴里大喊著殺了人。
柴叔從地上爬起來,驚慌失措地說道:“四公子,現(xiàn)在現(xiàn)在怎么辦?”
寧宸卻看著柴叔沒說話。
“四公子,你沒事吧?”
柴叔以為寧宸嚇傻了,擔心地問道。
寧宸卻是淡然一笑,說道:“柴叔,你去多找些木材,然后再取些松油來。”
柴叔不明所以,但還是去照辦了。
寧宸從床上下來,腳下一個趔趄這具身體長期營養(yǎng)不良,加上大病初愈,虛弱的厲害。
“看來得好好鍛煉一番了剛才砸寧興那一下,力道比預(yù)想的差很遠?!?/p>
寧宸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