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婿不會做人,叔叔可以教你
衛(wèi)凌澤的反應(yīng)在沈清淵的預(yù)料之中,沈清淵勾了勾唇:“現(xiàn)在不明白不要緊,你以后自然會明白的。”
說完這話,沈清淵徑直離開,衛(wèi)凌澤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眸底一片陰鷙。
沈清淵如果非要揪著這兩樁案子不放,那他們就只能不死不休了!
花園里,因為蕭老夫人難得露面,到場的賓客都自發(fā)地圍到蕭老夫人和蕭夫人身邊。
春喜和蕭清禾就坐在蕭老夫人左右,見蕭老夫人與她很親厚,眾人對春喜這個沈少夫人的態(tài)度自然也恭敬起來。
莫蕓婉忙活了大半日,好不容易出點兒風(fēng)頭,這會兒全都被春喜蓋了過去。
莫氏見她這般無用,冷笑著嘲諷:“你也就會在宇兒面前耍?;ㄕ校思腋緵]有把你放在眼里呢。”
無法吸引眾人的注意力,莫蕓婉只能討好地給莫氏倒茶:“姑母教訓(xùn)的是,曹春喜這樣心機深重的人,還是要姑母親自出手才能將她馴服。”
莫氏也不滿蕭老夫人來侯府?dāng)[架子逞威風(fēng),她接了莫蕓婉遞過來的茶喝了一口,給賈嬤嬤遞眼色:“去看看王氏到了沒有?!?/p>
“是?!?/p>
賈嬤嬤應(yīng)聲退下,不多時,王氏便跟著莫家的人一起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王氏甚至還挽著寧氏的手,瞧著和寧氏十分親近。
莫氏掀眸看向莫蕓婉,莫蕓婉低聲道:“之前曹春喜直接把她娘轟出去了,如今她得了掌家大權(quán),婉兒怕門房會阻攔,特意讓娘幫忙留意一下,免得壞了姑母的大計?!?/p>
說話間,寧氏直接帶著王氏去到眾人面前。
莫氏眼底燃起興味,等著好戲開場,勉強覺得莫蕓婉還有點兒用。
“沈少夫人,這大好的日子你怎么不派馬車去接你娘家人來府里赴宴,方才若不是我在門口碰到你娘,你娘今日怕是連侯府的門都進不來啊?!?/p>
寧氏聲音頗高,生怕別人聽不見她說什么,說完又把王氏往眾人面前推了推。
王氏那日得了曹文送回去的玉鐲和耳墜,高興得不得了,特意用春喜之前從衛(wèi)家?guī)Щ厝サ暮昧献硬昧艘簧硪律?,還跟左鄰右舍炫耀自己的女婿高升成了三品大官,自己要來侯府參加擢升宴。
她今日是悉心打扮過的,還咬牙買了兩支金簪插在頭上,饒是如此,站在這些世家夫人面前,她也還是底氣不足,不自覺地彎下腰去,瞧著怯懦又自卑。
但看向春喜的眼神還是習(xí)慣性的強勢霸道,盼著春喜能說些什么讓她這個做娘的面上有光,能挺直腰桿。
然而春喜只是冷眼看著,并沒有替王氏說話。
那日曹文說了鐲子和耳墜的事,春喜回過一次家。
她沒進門,站在院子外面讓王氏把東西還回來,這不是她讓曹文送回家的,這是別人故意設(shè)計陷害她的贓物。
可王氏不聽,還痛罵了春喜一頓。
她素來如此,到手的東西絕不愿意再拿出來,曹文拿回來的鐲子和耳墜還那樣合她的心意,春喜來要,簡直像是割她的肉,加上這些日子的積怨,王氏不惜用了最惡毒的字眼。
春喜沒聽多久就走了,如今再見到王氏心里也毫無波瀾。
她娘罵了她那么多次的不孝女,她不坐實這個罪名怎么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