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劍,去!”蕭遠(yuǎn)雙指并攏,對著從天而降的寶劍點去,在一瞬間,一把斷裂一截,散發(fā)出蒙蒙微光的破劍出現(xiàn)在他面前,朝著天空迎去。
轟!地動山搖,劍氣四溢,地面驟然出現(xiàn)一個大坑,圍觀的凡人們一個個或是狂熱,或是驚駭,或是艷羨的看著這場修仙者之間的戰(zhàn)斗。
“想不到這個年輕人居然有一把斷裂了的靈器!”“靈器?比法器還厲害嗎?我聽說修行者每個人都有法器?!?/p>
“每個人都有?呵呵,你看那些小商小販?zhǔn)种锌捎邪馘憣殑Γ糠ㄆ饕膊皇悄敲春毛@得的,即便是最低等的!”
“可惜,這把靈器卻斷裂了,不然一劍就可以擊敗仙云呃,對手。”也有較為熟悉修行者的人點評道,他這話引起了不少人的附和。
“這么說來,我倒是知道蕭遠(yuǎn)是誰了,他應(yīng)該就是巴蜀青紅纏綿劍的兒子,也不知手中的是青劍還是紅劍。”
青紅纏綿劍,實際是指青鸞劍和紅鶯劍。它們本是兩把不相干的靈器,但它們的主人卻結(jié)為了夫婦,兩人皆是魂明境修為。
在三十年前仗劍斬妖除魔,也曾是赫赫有名的一方強者,但可惜,后來青紅劍的主人相繼被害,只留下了一個兒子,也就是眼前手持?jǐn)鄤Φ氖掃h(yuǎn)。
“這蕭遠(yuǎn),和那什么曦月,他們是什么關(guān)系?老相好?”有一個好事者開口問道。剎那間,他周圍安靜了下來?!罢谱?。”一位走出轎子的年輕女子,目光看著天上的戰(zhàn)斗,口中淡淡的說道。
“是,郡主!”剛才抬轎的四位奴仆中飛出一位,腳尖一點地面,身形如風(fēng)般來到那位好事者面前,左右開弓,直接啪啪啪就是十個打耳光下去。
打得他鼻青臉腫,暈頭轉(zhuǎn)向,最終還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澳悖 薄霸儆卸嘧熳h論曦月仙子者,再打!”那位好事者終于乖乖閉上了嘴。
不但是因為打他的人自稱郡主,還是因為那位曦月妹妹的外號中,有“仙子”二字。能在修行界中稱一聲仙子,已經(jīng)足以證明她的地位不凡,很可能就是仙云宗中的真?zhèn)鞯茏樱?/p>
而仙云宗是修行界五大仙門之一,一位真?zhèn)鞯茏?,遠(yuǎn)比一些二流門派家族的長老們強,未來成就道韻境,那更是超然于世,有望渡劫成仙的大人物!
這樣的人,光是議論她就是罪過,也難怪蕭遠(yuǎn)稱呼一聲“曦月妹妹”就被仙云宗的弟子暴打。“幸好我的話沒被仙云宗弟子們聽到!”
好事者心有余悸,反而對那位郡主訕訕的行了個禮,閃身躲到了一旁。眾人也都閉上了嘴,但對那位曦月仙子,卻是越發(fā)的感興趣起來倒不如說。
他們對修行界的一切都很興趣?!斑@位曦月仙子,究竟是什么人?”“噓,以后你如果有幸加入仙云宗,你就會懂了,她是仙云宗大師姐,如果加入不了,那就別白費勁了,這等人物不是你能打聽的!”
“呃?這位兄臺似乎出身不凡,不知”天上的戰(zhàn)斗在繼續(xù),眾人的竊竊私語聲也在繼續(xù)??恐话褦嗔训撵`器長劍,蕭遠(yuǎn)硬是頂住了高他一個境界的人的攻擊,而且相斗四五十招后。
那把靈器長劍竟是綻放出一道青光,瞬間將對手逼退,還斬下了他的一束長發(fā),令其當(dāng)場落敗。
“可惡,趙師兄居然敗了!”一眾騎著仙鶴的仙云宗弟子恨得牙癢癢,紛紛亮出法器,對準(zhǔn)了微微有些氣喘的蕭遠(yuǎn),就要上前圍毆,他們要等的,就只有師叔的下一句話。很明顯。
那位仙云宗的中年男子沒有任何開口的意思,默認(rèn)門下弟子可以出手將蕭遠(yuǎn)趕出去,禁止他見到曦月仙子!“動手!”“想見大師姐?先過我們這關(guān)!”
“你一個廢物,也想跟我們大師姐訂立婚約?”“交出婚書,饒你狗命!”瞬間,幾百道亮光在仙云宗周圍亮起,剛才飛出宗門騎著飛鶴的全都是仙云宗弟子。
他們得到周師叔的允許后,一個個都祭起法器對著蕭遠(yuǎn)所在的位置打去。殺人是次要,主要目的是將其趕出仙云宗范圍,令其無法再靠近一步。各色的法寶落下,令山腳下凡人們一個個看得目瞪口呆。
這一次蕭遠(yuǎn)總該無法抵擋了吧?立于半空的周師叔低頭看著蕭遠(yuǎn),眼神中略有些愧疚,但曦月是仙云宗的大師姐,身份地位都遠(yuǎn)遠(yuǎn)超過蕭遠(yuǎn)這個才步入筑基境的庸才,兩人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