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室內(nèi)待久了,
她的身體漸漸變熱,也起了一點異樣的心思。
且惠往前傾了傾,
她太過局促和不安,睫毛一直眨個不停。
沈宗良看著她猶猶豫豫的,想過來又不敢過來的樣子。
他等得不耐煩了,索性伸長了手把人抱過來,憑感覺吻下去。
真正吮咬在一起的時候,沈宗良才意識到,他們已經(jīng)很久沒有吻過。
他難免吻得有點急,很快就讓且惠呼吸不暢,她輕輕地顫抖起來,在他的肩上重重地喘氣。一直并攏著,不肯打開的兩條腿一片狼藉,沒洗凈的沐浴露一樣的滑濘。
太久沒有親近過,她的身體比過去更加敏感了。在這種神仙來了也克制不住的情形下,沈宗良顧不好自己,也顧不好她。他干脆破罐破摔,誰也不顧了,腰上那點疼已經(jīng)不算什么,有更洶涌的渴望亟待解決。
沈宗良揮掉了那些多余礙事的枕頭,把四肢已經(jīng)軟掉的且惠提起來,抱到了自己身上。
隔著衣料感受到他,且惠閉上眼,輕輕地,小口抽氣,幾次麻到了天靈蓋。
她幾乎融化在他的身上,勾著他脖子的手是身體全部力量的支點。
但這支點現(xiàn)在也撐不了多久了,她隨時要墜落下來,而沈宗良管不了什么腰傷,只等著穩(wěn)穩(wěn)地接住她。
且惠微弱地拒絕:“你傷還沒好,不行,現(xiàn)在不行?!?/p>
“不要緊?!彼穆曇魩е稽c情動后的啞,哄她說:“我的腰不方便,你聽話?!?/p>
數(shù)不清是第十三下還是第十四下了。
總之每一下都又滿又脹,且惠哀哀地哭著,濕潤的臉龐蹭在沈宗良的頸窩里,用那種嬌得要命的聲音叫了兩句他的名字,然后咬著他的下巴,淅淅瀝瀝地泄了個徹底。
沈宗良閉上眼,失笑著,無奈地吻了吻她的臉。
扭傷后的痛感以成倍的速度向他侵襲而來,不能說不疼,但能夠忍受。
他就這么忍著,隔著薄薄的一層天然橡膠,不舍得讓且惠下去。
那陣滂沱的感覺過了,且惠湊上來輕輕吻他,“我到得真是太快了?!?/p>
沈宗良的嘴唇不停張合著,“嗯,弄得我也受不了?!?/p>
空曠安靜的房間內(nèi),他們耳鬢廝磨的,小聲密語著,像議論什么大事。
那種暈眩感消失,且惠人清醒了一點后,才蜷起手指,“我是不是壓著你太久了?”
沈宗良摸著她的頭發(fā),“沒事,你可以再抱我一會兒?!?/p>
且惠并手并腳地,想要爬下來,“不行,肖院長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