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且惠朝她攤攤手,“也沒什么了,我覺得他有點太在意我,就問他是不是喜歡我,就跟你那天懷疑的一樣?!?/p>
幼圓劇烈甩動兩下頭發(fā),“不會吧,還能這么直接問?”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之前明目張膽勾引沈宗良的前輩們,死得也太冤了點。
有一次珠寶晚宴上,李家的那個大女兒穿得花枝招展,故意摔進了沈宗良懷里。
面子上的功夫沈總倒是做了,很紳士地伸手扶了她起來,問她有沒有事。
李家的得寸進尺,以為自己的機會來了,趁便就往他肩頭靠。
但沈宗良下一句話,就叫她從頭涼到了腳后跟。
幼圓還記得,他當時手里端了杯酒,口氣拒人千里,“李小姐,你這個風情賣弄的,稍顯廉價了吧?”
當時幼圓才十五歲,躲在羅馬柱后看的津津有味,心想小沈叔叔的模樣真瀟灑,也真冷情啊。
她回過神,看見且惠篤定地點頭,“就直接問,還有什么好婉轉的?!?/p>
“然后呢?”幼圓一臉聽靈異故事的表情,“他就說是?”
“嗯?!?/p>
馮幼圓的兩只手用力地插進了發(fā)縫里。
過后,她又忽然放下,兩眼放光,“給我來兩個沈總這檔次的,我現在強得可怕。”
且惠喝了口水,無可奈何,“你有時候吧,就和我一樣神經?!?/p>
從小到大,她倆能一直玩兒到一塊去不是沒道理的。
幼圓呵呵直笑。
很快她又覺得不對,“不是,我請問呢,如果他否決了你,要怎么辦?”
且惠擰緊瓶蓋,往杯筒里一放,“那我不就知道答案了嗎?以后就死心了?!?/p>
被他拒絕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他沈總拒絕的女人不要太多。
何況,她在大院里又住不長久的,日后也沒有多少機會見他,怕什么沒面子。
“要不怎么說呢,勇敢的人先享受世界?!庇讏A說。
且惠只覺得聽了個笑話,“我算什么勇敢?不過被逼到那份兒上了,不說都不行?!?/p>
幼圓好奇地湊過來,“咦,他拿什么逼你了?”
“萬中無一的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