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越來越慌,該不會真的傷到了大動脈什么的吧,我不太懂人體血管的分布,更不懂那個(gè)位置到底會不會傷到重要的血管,所以只好走過去,輕輕地推了推裴珩,“裴珩,你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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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吃醋嗎
裴珩依舊沒有反應(yīng),就像是一具……尸體。
我抬手,有些顫抖地伸到了裴珩的鼻子下面,想要探一探他的鼻息。
就在我屏氣凝神地探裴珩的鼻息時(shí),他倏地睜開了眼睛,眼里閃過一道精光,然后抬手扣住了我的手腕,我本來就提心吊膽,沒有防備,身子被那一股力道直接帶著往沙發(fā)上栽倒。
裴珩的另一只手則是摟住了我的腰,最后我重重地?fù)涞乖谒乜?,他則是躺在沙發(fā)上,眼神灼熱地看著我。
我被著突如其來的意外嚇了一跳,趕忙想從裴珩身上起來,可是他放在我腰上的手稍微用力,我便無法起身,像是被禁錮住了一樣。
“擔(dān)心我死了是不是?”他臉色依舊蒼白,所以笑容顯得更加的妖孽幾分,“按理說,我這種人如果死了更好,以后就不會有人纏著你了?!?/p>
“你神經(jīng)病?。?!”我又窘迫又好氣,忍不住罵了起來,“放開我,先讓我起來!”
“我不放,我是為了救你才受的傷,你不需要負(fù)責(zé)嗎?”裴珩耍起了無賴。
我扭動了一下身體,裴珩立馬就發(fā)出了一聲痛苦的叫聲,“你再動的話我的傷口又要流血了,好不容易才停住?!?/p>
我不得不停下掙扎的動作,有些暴躁地質(zhì)問,“你也知道你傷得有點(diǎn)重,你不會去醫(yī)院嗎?我又不是醫(yī)生,你讓我負(fù)責(zé),我怎么負(fù)責(zé)?你還不如回去讓陶雪負(fù)責(zé),她絕對能讓你連疤痕都不留!”
“你這是吃醋?”裴珩的腦回路似乎出了問題。
“我吃什么醋,裴珩,你是傷到了手還是傷到了腦子?”我驚呆了,竟然找不到言語形容裴珩的瘋言瘋語。
我的話音剛落,裴珩抬頭在我的唇上啄了一口,像是蜻蜓點(diǎn)水一般,很快很輕。
氣氛瞬間凝固起來,我愕然地看著裴珩,我們之間的距離很近很近,彼此的呼吸都快要交融在一起。
裴珩的視線保持著灼熱,似乎有什么難以言說的欲望在洶涌,都已經(jīng)受了傷而且沒有任何處理的情況下,這個(gè)男人怎么回事?
我感覺到了不對勁,立馬重新想要起身。
這一次裴珩沒有繼續(xù)禁錮我,而是放開了手,讓我起來,只是我自己因?yàn)樾那榛靵y,一時(shí)間起身的姿勢不太對。
“唔!”
裴珩發(fā)出了一聲十分吃痛的悶哼,隨后雙手捂住了大腿的位置。
我連忙退后兩步,抱歉地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p>
“許知意,你想要我的命是不是?”裴珩倒吸一口涼氣,本就蒼白的臉色簡直雪上加霜。
“我真不是故意的,你還好吧?”我忍不住看了一眼裴珩受傷的部位,那里受到傷害的話,確實(shí)是暴擊。
裴珩坐了起來,咬著牙問我,“你說呢?你看我現(xiàn)在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