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他不光高,還魁梧,蘇大勇也魁梧,但跟雷犇比就不是一個量級的。
雷犇有種斯巴達勇士的感覺,而蘇大勇,也就是比普通人魁梧很多。
“換好了沒?我說,你別磨嘰了,過去就是吃個飯,在哪里吃不一樣???”
雷犇囁嚅的走了出來,有話講,又不知如何開口的狀態(tài)。
“蘇爺,我還是別去了,你說你們一家人吃年夜飯,我跟著算怎么回事啊?”
“嘿,你小子,竟然學會動腦子了?你一向不是有的吃就吃嗎?啥時候學會動腦子了?”
雷犇心說,廢話,我是憨,又不是傻,你跟大伯一家都快打出狗腦子了,這要是去了一言不合就掀桌子,吃的吃的沒嘗到,還弄一身,豈不虧死?
他倒不是怕打架,只是很尷尬,因為都是蘇宇的親人,他幫誰?。繋椭K宇打他大伯?萬一遇上了他親奶奶,蘇宇父親還不跟他急?
這家庭矛盾,清官都搞不定,他腦子不好使,更不行了。
“蘇爺,古人說得好,清倌人都搞不定,我就還不行了,我還是別去了?!?/p>
“不會整詞,別硬整,那叫清官難斷家務事,還清倌人,你當我三叔家是花樓呢?”
“別拽詞了,趕緊收拾一下,跟我過去,答應袁小六要照顧好你的,年三十晚上,總不好讓你在家啃窩頭吧?”
一方說不去,一方說不去不行。
被踹了幾腳,雷犇還是老老實實答應了,換了衣服,跟在身后,兩米多高的大個子,還委屈上了。
跟在身后,跟一個受傷的小媳婦似的,低著頭,也不開口。
“大過年的,別整這死出啊,開心點,笑。”
“呵呵!”
雷犇痛并快樂著,雖說蘇宇沒有不管他,有好吃的記得帶他去吃,但年夜飯好吃,但這場年夜飯并不簡單,蘇宇和他大伯,就是水火不容,不出事才怪,他去了估計吃一半,就得灰溜溜回來。
這是他內心的想法,他是這么猜的,也是這么認為的。
而蘇宇渾然不覺,畢竟蘇宇大伯,在蘇宇看來不足為慮,一幫只會用道德約束人的,說句無計可施也不為過,他還有什么可擔心的?
用道德綁架,你在戰(zhàn)場上試試,夠你死十回的,這都不能算計策,那他還有什么可怕的?
二人一個頭前帶路,一個跟在身后碎碎念,不知嘀嘀咕咕在說啥。
二人來到蘇宇家門口,蘇宇去接媳婦,裹得嚴嚴實實的,早在還沒下雪之前,蘇宇丈母娘就回家了,她是隔三差五來一趟。
但不能老住在蘇宇家,倒不是管不起飯,而是黃老頭沒人管,都瘦了。
蘇宇兩口子,帶著雷犇,大包小包直接去了三叔家。
像是蘇父,蘇母,蘇勝,過去都是空著手的,蘇宇還給三叔送過豬肉,這次過去帶了十斤面粉,幾盒罐頭。
其他人帶不帶都無所謂,但為了不被某些人指桑罵槐,還是帶點吧,畢竟他領著一個外人去,三叔一家是知道的,但大伯母肯定說風涼話。
畢竟雷犇過去就只會吃,啥也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