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凜,你的屁股只能給哥操,聽見沒?!?/p>
神經(jīng)病吧,憑什么??我在心里罵他。
我看他看我的眼神不對勁,覺著我的屁股可能要遭殃,只能敷衍的點頭答應(yīng)。
他的表情一下變了,俊美的臉上漾開了笑容,低頭親了親我說真乖。
我不知道朔狗怎么想的,又想和自己親弟弟談戀愛,又只允許我給他一個人當(dāng)0,明明自己都那么花,憑什么。
我邊穿褲衩邊在心里罵了他無數(shù)個來回,而朔狗已經(jīng)松開我跑去健身了。
我朋友說我皮膚嫩,剛紋了要常抹藥,過段時間就好了,我去客廳拿藥抹,看見我哥在陽臺上抽煙,他扭頭和我說,“有空把你男朋友帶回來,哥請你們吃飯。”
這朔狗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我敷衍的嗯了,心想我要是把江嵐帶回來了,照我哥那見一個愛一個的性子,沒準(zhǔn)能把江嵐給睡了,想到這里我就在心里直搖頭,太可怕了,朔狗你這輩子別想見他。
我哥抽完煙就去跑步了。
后面幾周周末我就不回家了,無論我哥怎么求我回去,我都不理他,我哥也開車來過好幾次,只不過我不出去就是了,他也進不來。
我每周末都和江嵐待在一起,他周末也是學(xué)習(xí),去圖書館,我就跟著他在圖書館打游戲,一打一天。
平時上課見不著他,不在一個班級就是很不方便,有時候好幾天都沒機會碰面。
如果在一個班,也許就能每天見到,晚上還能睡在一起。
他有潔癖,每天都會洗頭發(fā),頭發(fā)一直是又蓬松又香,我和他坐同桌的時候每天都能聞到,我上課的時候聞著這個味兒睡得特別香,他用的洗發(fā)水是那種很淡的木質(zhì)香味,我和他一起住的時候偷偷用過幾次他的,特別上頭,不像我現(xiàn)在的同桌,每天一股高奢香水的味道,噴的特別濃,嗆得我?guī)缀跸朐诮淌依稂c根煙蓋蓋這個味兒。
今天難得聽了一會兒課,老師說學(xué)校出了新政策,平行班的也有進重點班的機會,每周新增周考,周考排名全班第一的可以選擇是否愿意進重點班。我們學(xué)校學(xué)生不多,高一才六個班,重點班也就一班和二班兩個,剩下的都是平行班。
我簡單思考了一下,也就是說我有機會去江嵐的班,和他一起上課。
那又怎樣,雖然很想去,但是讓我考班級第一,簡直比登天還難。我的成績在全校是倒數(shù)的,初中是,高中也是。
江嵐晚上把我叫出來,我以為他要找我做,屁顛屁顛就過去了。
小樹林里,他抱著我親了一會兒,然后說。
“凜哥,我想和你在一個班?!?/p>
他們老師也肯定通知了這個新政策,他含著我的耳垂,低聲說。
“我可以給你補課,哥,你考過來吧?!?/p>
我有點猶豫,去是肯定想去的,誰不想和自己對象天天見面,但是要我努力學(xué)習(xí),想想就頭疼。
我基礎(chǔ)差的厲害,上學(xué)完全是混個畢業(yè)證,好讓自己有點事做,反正畢業(yè)了也不缺錢花。江嵐摸著我的頭,用幾乎懇求的語氣。
“哥考過來吧?!?/p>
我心一狠,答應(yīng)了,我不知道我做了一個多么大的決定,我心里想著,不就是學(xué)習(xí),別人能,我為什么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