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婚三年,他們一直是這樣履行夫妻義務(wù)的。
今天是農(nóng)歷初五,傅北宸如往常一樣,讓管家將顧星念接到了念心閣。
她一直喜歡念心閣里滿園的純白百合花,香溢滿園,如夢幻般唯美。
但是,三年之期已到,她不僅來赴這最后一次約。
而且,今天必須跟他把婚離了!
當她進入房間,傅北宸正從浴室走出來。
他赤著上身,寬肩窄腰,典型的倒三角身材,每一寸都充滿了力量感。腰間松松垮垮圍了條浴巾,水珠沿著他流暢的肌肉線條往下淌,腹肌塊壘分明,人魚線深刻,沒入浴巾的邊緣,引人遐想。
他那張俊臉,簡直是造物主嘔心瀝血的杰作。
此刻他薄唇緊抿著,帶著點剛出浴的紅潤,卻絲毫不見柔和,反而透著生人勿近的冷漠。
他一把將顧星念抱了起來,直接往床邊走去。
她驚呼一聲,雙手下意識地摟住了他的脖子。
傅北宸什么也沒說,只是低頭吻住了她的唇,然后伸手去拉扯她身上的小旗袍。
顧星念摟著他的脖子,他身上那股熟悉的煙草味,混合著淡淡的酒氣,讓她有些暈乎乎的。
今天的他,如往常一樣有些急,動作很粗魯,也許是兩人太久沒見面的原因。
他吻得很用力,像是要把她整個人都吞進肚子里去。
房間里的溫度,越來越高。
空氣中,彌漫著曖昧的氣息。
她與他融為一體……
每月初五與二十五是傅北宸與她約定的同房之日。
每逢到日子,管家就會去接她過來念心閣,但他們并不住在一起。
是時候了,包里的離婚協(xié)議書,告訴她,這就是她婚姻的宿命。
她的一生,只借他三年。
夜半,顧星念被餓醒了。
身邊的男人早已不知所蹤,連床上的體溫也沒有了。
她全身酸痛,艱難地爬起床,穿了一件外袍下樓。
樓下,管家迎了上來。
“太太,您醒了,餓了吧,先生走之前吩咐下人給您燉了燕窩粥。”
“好的,謝謝?!?/p>
顧星念坐下來,不緊不慢地喝著燕窩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