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桃夭聽這話瞬間無語。
她捋了捋衣角跟著坐下,“反正,王爺也不是第一次這么干了,對吧?”
夜澈一噎,不自在撇開眼。
他從身上掏出一塊菱形玉牌和一封信箋,往桃夭面前一丟,“阮修墨給你的?!?/p>
“這是?”
心想,表哥還敢讓夜澈帶東西,這兩人當真是感情甚篤。
“有了這牌子,可以自由出入他名下所有產(chǎn)業(yè)?!币钩郝曇羧缥萃獾募旁掳憷涞?。
桃夭急切撕開信封。
既然表哥主動傳信,說不定母親舊仆的下落也有了眉目……
果然,阮修墨在信中寫道,已打聽到大姑母貼身侍女的下落,但因近期府中準備祖父大壽,不好掩人耳目,等有了確切消息,會第一時間告知她。
洛桃夭臉上不知不覺露出一抹笑靨。
她摩挲著手中玉牌,眉眼輕抬,“替我多謝表哥?!?/p>
夜澈突然覺得她的笑容有些刺眼。
他喉結微微滾動,“說吧,求見本王想說什么?”
桃夭將玉牌和信收妥,又看見他放空的杯子,局促地替他斟滿。
想起自己要說的話,她莫名緊張起來,“臣女確實有很重要的事與王爺商量。”
罷了,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定了定神,她將準備好的一瓶香薰放到夜澈面前,“這是臣女新制的,起名長寧香?!?/p>
夜澈看了一眼,紋絲不動。
“舒寧香效果雖好,但香味濃郁,對鼻腔的刺激畢竟短,對王爺?shù)亩局荒芷鸬蕉虝r間的控制……”
感覺一道冷冽的視線將她從頭到腳審視了一遍。
最后,化作一道殺氣纏繞著咽喉。
他咬字極慢開口,“本王,不曾中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