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桃夭臊得跟煮熟的蝦似,從脖頸到臉頰,都爬上肉眼可見的紅暈。
她尷尬得手足無措,“我、我不過隨口一說……”
“你隨口一說,倒是把本王半輩子的清譽毀得干干凈凈?!彼h利的眉一掀,不懷好意地湊近那幽香的雪頸。
“要不今晚都別走了,洛大小姐正好來仔細(xì)教教本王,一夜七次,該如何兌現(xiàn)”
鼻息溫?zé)釃姙ⅲ麑⒆约簞偛潘艿恼勰ハ?shù)還了回去。
直到看見桃夭渾身僵硬往后縮,細(xì)嫩的頸間戰(zhàn)栗浮起,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他的心口的郁氣仿佛瞬間散開。
桃夭嘴角抽搐,心中卻是暗忖。
這承王難道不只是斷袖,而是男女通吃百無禁忌!?
聒噪如她竟半天說不出話來,夜澈懶洋洋挑眉,“知道怕了?那就乖乖把東西交出來。”
桃夭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一臉為難,“我真沒見過……”
夜澈眼底染上一抹淡淡的殺氣,“你是不是忘了,昨日欺騙本王那名賤婢的下場?”
正因為知道,她才咬死了自己沒見過!
桃夭無奈,“王爺再給我一日時間,我就算把臨安伯府翻過來,也一定幫你找到。”
與虎謀皮,果然危險。
“你以為本王還會信你?”
桃夭這回真是詞窮了,只得舉起手掌保證,“等我回攬星閣立刻帶人找,找到了連夜給王爺送去!”
夜澈卻是不為所動。
“本王連著幫了你幾次,可你呢?”
他似是徹底對她失去耐心,松開捏著她下頜的手指,豁然起身,開始慢條斯理穿上衣袍。
“既然洛大小姐靠不住,本王還是不勞煩你了,本王親自去找?!?/p>
“那可不行!”桃夭整個人從榻上彈起來。
昨日好不容易扳回一城,讓人知道蕭時凜背德私會,即便退親也是蕭家不占理,若再被夜澈攪和一番,她倒成了水性楊花攀附權(quán)貴之人!
身為定國公的外祖父向來家風(fēng)嚴(yán)明,她若背負(fù)這樣的污名,日后,外祖家就更不會相信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