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上的不甘,也讓洛紫曇懸著的心漸漸放下。
說到底,他不過就是咽不下被當(dāng)眾退婚的那口氣罷了。
洛紫曇試探著問,“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蕭時凜笑了笑,湊在她耳邊低語,“臨安伯夫人說的那個外室,我命人將她從江南帶回來了。”
她的手猛地一抖,指甲在他手背留下一條劃痕。
“抱歉……”
蕭時凜憐愛地在她額際落下一吻,“公主給的傷,臣心甘情愿受著?!?/p>
靠在他懷里,洛紫曇的瞳孔不由縮了縮。
若她不是公主呢?
她在心里默念。
不知為何,有股不安的感覺一點點占據(jù)她的內(nèi)心,看來,洛桃夭是不能再留了。
必須趕在洛桃夭于承王府站穩(wěn)腳跟之前,斬斷她的后路!
“夫君,你最近可曾替我派人盯著定國公府?”
蕭時凜笑了,“公主的吩咐,微臣豈敢不遵。”
“那老頭子如何了?”
“正如公主所料,那老頭病了好幾日,連今晚承王府大婚的喜酒都沒能去喝上一口。”
蕭時凜說著,將洛紫曇摟進懷里,“公主還沒告訴微臣,你們到底給那老頭送了什么?”
洛紫曇掩唇輕笑,“夫君可還記得壽宴那幅畫?”
“松鶴長春圖?”他還記得,那幅畫是柔貞作畫,蕓梨添香。
可后來發(fā)生了那件事后,大家才知道,原來為那幅畫作添香的人,是桃夭。
難道,柔貞早就在那幅畫里動了手腳?
“你早就想好要除掉那個老頭了?”
“當(dāng)然不是。”她針對的人,自始至終都只有洛桃夭。
洛紫曇慵懶半瞇著眼,“要怪就怪老頭自己倒霉,偏偏在那個時候過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