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以陳竹大長老名義施壓,那么此案兇徒無論是不是李正景,最后只怕都會將他當做替罪羔羊!”
“如今看來,只有待老夫搬出白霄尊者的名頭來,才可以壓得過陳竹的名字,解決此事!”
高長河這般想來,輕輕敲了敲墻壁,便徑直離開,去請出白霄尊者留下的令牌。
謝長青的真氣已通耳竅,當即耳朵微動,聽得細微暗號。
“高師兄先走一步,是放棄這個李正景,還是另尋方法保他?”
“陳陽倒是不足為慮,但若真是陳竹大長老授意,我恐怕也無力摻和此事。”
謝長青這般想來,卻又見搬出了陳竹大長老名頭出來的陳陽,此刻已經對他再無顧忌,站在了李正景的面前。
“陳友語執(zhí)事,是被你所殺否?”陳陽問道。
“你認為我修成內氣二十余日,便能斬殺陳友語?”李正景反問道。
“你初成內氣,便力斃靈獸,此次下山,更是擒拿了萬林縣那一名內氣上層境界的邪修?!?/p>
陳陽說道:“如此本領,要殺陳友語,只怕也非難事!”
他如是說來,心中不免有著幾分震撼。
但越是讓他感到震撼,他便越是要殺李正景。
否則此子成長起來,如何能夠壓制?
“案卷上應該寫了,這邪修身受重傷,并且早已斷了一臂,本領十不存一。”
李正景攤手道:“他就剩下這點本領,我若拿不下他,豈非有辱師門?”
“李師弟的口才,著實不錯。”
陳陽伸手入懷,取出一張紙來,說道:“那就不提陳友語之事,你可知曉,與你在萬林縣一同查案的陳冰與周墨,在今日下午,被人所殺?”
李正景露出震驚之色,問道:“兩位師兄死了嗎?死得可慘烈否?”
陳陽面無表情,說道:“他們死在你歸來的路上!”
李正景更是詫異,驚道:“他們不是去萬林縣,調查陳友語遇襲之事?怎么會死在這條路上?莫非他們還挑地方去死?”
陳陽近前半步,低聲說道:“陳某知道,他們因你而死!”
李正景嘆了聲,說道:“又是你一句話,要定我的罪?這是羽化仙宗,不是你陳氏宗族!”
“對了,我在萬林縣聽聞,啟星府和百靈府周邊,死了十幾二十個陳氏宗族的人……”
“陳陽,你不如把近來被殺的所有陳氏宗族之人,都栽贓給我?!?/p>
說完之后,李正景面上露出嘲諷之色,說道:“反正都是死罪,債多不壓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