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玲瓏將信將疑,輕蹙著眉頭:“那你為何要捏我?”
沈識繼續(xù)解釋:“干活時蹭上的泥土,已經(jīng)干了,不用點力怎么擦得下來?”
好半晌,玲瓏才緩緩坐下,語氣冷了不少:“下不為例?!?/p>
沈識頓時松了口氣,坐下身繼續(xù)吃飯。
長風(fēng)則是滿臉震驚,少爺太不要臉了,他明明看到少爺?shù)谝幌乱呀?jīng)擦干凈了。
可他又不敢說出來,只能在心中哀嘆,少爺果然還是那個紈绔!
氣氛忽然間冷了下來,直到吃完飯。
玲瓏略帶期待地問道:“繼續(xù)釀酒嗎?”
“釀酒?釀什么酒?”沈識先前解釋時,長風(fēng)還在搬東西,所以并不知情。
聽到玲瓏的解釋,長風(fēng)頓時激動起來:“當(dāng)然要釀,釀出來肯定能賣好多錢的!”
沈識無奈地瞥了眼長風(fēng),想了想搖頭道:“明天再說吧,我有點乏了?!?/p>
他也想盡早將酒提純蒸餾出來,但一天的忙碌,實在是有些撐不住了,交給別人他又不放心。
于是在玲瓏兩人失望的目光中,一口將桌上的湯藥喝掉,拾起一塊蜜餞放到嘴中,向臥房走去。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沈識就被長風(fēng)叫了起來。
將長風(fēng)一頓臭罵后,本想再睡個回籠覺,卻怎么也睡不著了。
于是在長風(fēng)委屈的目光中,起床吃了早飯,來到院中。
“老王,生火?!鄙蜃R朝王大石喊道。
王大石不習(xí)慣沈識叫他王師傅,于是就改稱老王。
雖然沈識覺得有些別扭,但家丁們都住在偏院,應(yīng)該問題不大。
“得嘞!”王大石高聲應(yīng)道。
經(jīng)過昨日的相處,今天的他明顯自在了許多,動作間干凈利落,沒一會兒就將兩個灶臺的火都升了起來。
“長風(fēng),去把酒都倒進鍋里,倒?jié)M為止。”
沈識指揮著長風(fēng),自己則是與玲瓏一起,將買來的粗鹽,分開倒入裝滿水的木桶中,充分攪拌溶解。
“少爺,裝滿了?!?/p>
這邊沈識剛攪拌完,另一邊長風(fēng)也將鐵鍋倒?jié)M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