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這位也是個不安分的,不禁道:“我可提醒你,千萬別招惹她,門外的長風記得吧,她能一只手打三個!”
蕭令羽本來還不怎么在意,聽到沈識這樣說,頓時心中一驚。
她昨天可是和長風打得不相上下,玲瓏可以一只手打三個長風,豈不是也能一只手打三個自己?
那兩只手就能打六個自己?
我的天,比師父還要恐怖!
蕭令羽不知道的是,此時門外的長風,心中同樣翻江倒海。
玲瓏已經可以一只手打三個我了?真的假的?會不會是少爺在騙蕭姑娘?
可是玲瓏幾年前就可以打得自己毫無還手之力,現(xiàn)在一只手打三個自己,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這般想著,長風的表情愈發(fā)絕望。
完了,這輩子都沒翻身的機會了!
沈識鋪開宣紙,用鎮(zhèn)紙壓住。
正欲提筆寫字,忽然被吸引了目光。
目光微微向上,竟是兩個明晃晃的滾圓在不斷顫動,看得沈識頓時一陣氣血上涌。
“看什么呢!”蕭令羽憤怒的聲音,不合時宜地響起。
她竟然差點忘了,自己面前的這個人,可是一個好色的登徒子。
幸好自己沒有幫他研磨,不然豈不是被占了便宜?
春桃正在認真研墨,被蕭令羽的聲音吸引,抬起頭,正好看到沈識收回的目光。
目光往沈識剛剛看的地方一瞥,軟萌的臉上頓時泛起一片通紅,羞憤地低下了頭。
沈識頗感掃興,瞥了眼蕭令羽青澀的胸脯,搖了搖頭。
蕭令羽這副裝扮,若不是看不到喉結,沈識都要懷疑她是不是男的了。
“你什么意思!”
似是察覺到了沈識的意味,蕭令羽不自覺地挺了挺胸脯,羞憤道。
沈識蘸了蘸墨,一邊提筆寫字一邊說道:“沒什么,就是覺得有些時候,天賦真的是一道難以逾越的鴻溝?!?/p>
蕭令羽思索了半天,才明白沈識話中的意思,頓時惱怒不已。
春桃的臉則是更紅了。
可她又沒法反駁,這讓她有種怨氣無處釋放的感覺。
冷哼一聲,悶著頭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獨自生著悶氣。
春桃看了看自家小姐,又偷偷瞥了眼沈識,把頭埋得更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