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授不近女色,極端禁欲。
寶貝自來體弱多病,常常命懸一線,他將一切都歸因于自己。
他分明給了她生命,卻沒有給她健康的身體,健全的體魄。
甚至連她的母親,他都沒能保全,令她周歲失恃,沒有母親疼愛。
那個年輕的女人去世時不過二十出頭,若非因他受孕,本不該早逝。
常憂心愛女罹病患之苦,和喪妻之痛,使崔授在好幾年的光陰里不能接受自己放縱,任何一點微小的歡愉,都讓他倍感罪惡,遑論與女子歡愛作樂。
崔謹一直由父親親手照顧,崔授極嬌慣這個孩子,以至于到了寵溺的地步。
每日清晨崔授都輕手輕腳翻著熟睡的女兒擺弄,幫她穿好衣裳,再梳個可愛好看的發(fā)辮,才會叫醒她。
七歲之齡,一般女孩兒都不與男子同席了,正該開始注重男女之別,崔謹仍與父親同寢,要爹爹哄睡才肯安眠。
禮教至上,崔授自然明白。
父親到底不比母親,縱他給寶貝再多疼愛,她缺失的母愛終究無法彌平。
崔授續(xù)弦了。
自不敢奢望繼母能愛她,給她母愛。只希望女孩兒有個母親教養(yǎng),一些女兒家的事,不方便同他說或是他根本想不到的,總有個人能為她操心一二。
所幸陳嫻十分不錯。
身體也好。
婚后寥寥幾次同房便懷上身孕,更是順利誕下一對孿生兒,母子平安。
守著個病娃娃擔驚受怕七八年,乍有了一雙健康兒女,崔授萬分慶幸,對崔謹的愧疚也愈甚。
怎么偏就他的謹兒……
崔授對陳嫻沒多少男女之情,亦不想再有其他子嗣,此后十年,各自分居。
他是個正常男人,哪怕再壓抑欲望,再禁欲,仍有欲望。
只是因女兒壓抑下來的欲望,最后又全數轉移到了她身上。
他對女兒既褻瀆又尊重。
他私戀她四年,逼她做盡下流事,玩穴、舔穴極盡毀褻。
卻從不讓她取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