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的奶頭腫得比往昔他吸過咬過還要大,下面的屄穴淫水有多泛濫,有多想吃雞巴可想而知。
崔授忙解腰帶,衣衫盡褪要抱她。
他是文官,人又生得高大清瘦,身體自然沒有武夫那般夸張健碩。
單看外表,他比元清瘦些,崔謹以為他的身體和元清差不多,稍微有些薄肌。
今番見了才知并非如此。
他的軀體健壯有力,同他的面容一樣,都是好看到不太常見。
胸膛壁壘分明,挺立的乳頭較她的小,顏色和龜頭一樣,都是很詭異地帶點粉,實在不像他這個年紀的男人。
漂亮的腹肌順序排布,下腹有很明顯的青筋突起,瞧著十分色情,透著很會勾引女人的意思。
胯下毛發(fā)蔥郁茂密,但是不凌亂。
一根長約七寸的大雞巴豎立其中,高高翹起,裹滿黏濕淫水,是方才父女逆?zhèn)愅禋g的鐵證。
崔謹見了愛液猶如失禁,私處想他想得緊,又不免心驚膽顫、膽怯害怕。
愛欲和倫理道德要將她撕作兩半,催情藥設下的迷障破碎幾分,恍惚迷茫間想后退。
終于裸裎相對,終于操到了他的謹兒,崔授焉能容她退卻?
屄給他操過了,人就徹底是他的,以后也只能是他的。
崔授不管什么春不春藥,誤不誤會。
藥是元清下的,是她自己送上門找操的。
他提醒過她他不是元清,是她親口說的要爹爹。
她想要,他便給。
他的雞巴豈是那般好吃的?要了便不能半路反悔。
崔授將她壓在身下,吐著精露的大龜頭撥開陰唇,蹭著父女二人混在一起的體液在穴口淺淺旋磨,“才將爹爹吃干抹盡,便又翻臉不認了么?”
心機老男人明知寶貝中了藥急需紓解,料定她不會推開自己。
自認十分貼心地將龜頭送到穴口,“那爹爹不動,謹兒想要雞巴就自己吃,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