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謹羞恥至極,臉頰紅得能沁血,干脆合上腿兒,伏在床上假裝沒聽見。
委屈得直想哭。
想不明白為什么爹爹會變成這樣,為什么總逼她做很淫穢過分的事。
他明知這樣不對,明知她會痛苦難過,晝夜被父女逾矩逆?zhèn)愔抡勰ァ?/p>
等了片刻,沒有看到想看的,崔授步步緊逼,“謹兒不想自己摸,莫非想要爹爹?”
不,不想。
崔謹怕他真的過來,收起眼淚強忍羞憤,將手放在陰戶上。
按他要求,輕輕撥開花瓣掰開穴縫,粉嫩的花穴淺淺綻開,粉小精致的穴口依舊看不真切,像朵含苞待放的小肉花。
崔授面無表情端坐,一派清正儒雅的模樣,仿佛此刻不是在強逼女兒弄穴,而是在做什么談經(jīng)論道的雅事。
胯間的性器卻早就高高翹起,隱在寬大袍擺下頻繁興奮彈跳。
看到女兒漂亮的小屄,龜頭又滲出幾滴黏液,膩在褻褲上反復摩擦。
他撿起案上女兒喝剩的殘茶呷了口,來壓制欲火。
分明欲意瘋狂沸騰,緊繃的克制岌岌可危,卻仍不罷手,沉聲命令道:“揉揉小花蕊?!?/p>
肉芽無比敏感,纖長的指尖才按上去,就惹得崔謹一陣顫栗,爽意涌起。
好好舒服。
她聽話揉搓陰蒂,小心翼翼抬眼偷看父親。
只見他風度翩翩,面容沉肅俊美,崔謹心口一熱,穴兒不受控地噴出一股熱液。
看著父親的臉做這種事,腿心濕漉漉的,身體好像更舒服了,好熱,好舒服。
不、不對,不對不對不對。
怎么能肖想著爹爹自瀆,不可以的。
即便爹爹逼她走歧途,但是爹爹就是爹爹,不可以在自瀆的時候想他。
不能因為爹爹生出這樣的舒服,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