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進(jìn)去的話,他想他肯定會失控,肯定會干她一整夜,干腫她的穴,干得她愛上他的雞巴,離不開他的雞巴,從今往后只想張著穴兒給他操。
他的謹(jǐn)兒,他的心肝寶貝,他的命,要嫁給天下最好的兒郎。
豈可不清不楚委身于他?被他這個身為父親的男人糟蹋?
他要為他的謹(jǐn)兒挑選最好的夫婿,將她風(fēng)光大嫁,享一世榮華。
他只留她到十八歲只陪她到十八歲
可現(xiàn)在現(xiàn)在她即將年滿十八,他卻做不到了。
甚至都無法再克制不可告人的扭曲情感,一次次逼她做越來越過分的事。
如同此時,他終于如愿吃到了寶貝的花穴,腦海中預(yù)演過千次萬次的事,終于成真了。
他舔得更賣力動情,想以此取悅女兒,使盡渾身解數(shù)伺候她。
他越來越無法接受女兒嫁給別的男人,無法接受她躺在別人的懷中,在別人的身下承歡。
僅是想到會有男人騎在她身上,將丑陋骯臟的欲望送進(jìn)她身體深處,同她合二為一,他就嫉妒得要發(fā)瘋,恨得想殺人。
崔授被欲火和妒火燒得理智全無,爬上女兒的身子,沾滿淫水的薄唇去親吻她的嘴,下體恰好壓在濕軟凹陷的陰戶上。
快感頓止,崔謹(jǐn)尚未回神,咸澀的滋味和男人的濕吻已席卷而來。
她又想合上嘴巴拒絕,已經(jīng)來不及了,爹爹的舌頭已擠了進(jìn)來,卷著她的舌翻攪吸砸,吻得激烈粗暴。
他的唇舌方才是如何舔舐疼愛她私處的,如今便又如何吻她的嘴。
崔授挺腰用下體磨蹭濕穴,以此稍稍紓解即將失控的欲望,親吻間隙啞聲向女兒求歡,“謹(jǐn)兒,爹爹想要你,想要你,給爹爹?!?/p>
說著話便要去扯自己的褻褲,褲子剛扯到臀上,外面響起敲門聲。
“老爺,夜深了,該讓明懷歇息了。”是崔夫人。
聽到繼母的聲音,崔謹(jǐn)徹底清醒,忙偏過頭避開他的吻。
舌上咸咸澀澀的味道和頂在腿心的堅硬碩大的東西,都令她一陣心驚肉跳。
崔授仍壓在女兒身上不愿起身,輕輕親吻她鬢角耳畔,對外面的崔夫人道:“下去。”
“妾身有要事稟告,還請老爺出來。”
“”
等了半晌未見回復(fù),崔夫人又道:“孩子大了,再這般父女深夜混在一處,難免惹人議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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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謹(jǐn)心臟猛跳,怕繼母已察覺她和爹爹的事。
崔授臉色倏然陰冷,輕撫寶貝的發(fā)絲,柔聲安慰:“別怕,有爹爹在?!?/p>
然后解開崔謹(jǐn)腕上的束縛,幫她穿好肚兜褻褲,蓋好被子,整理好自己的冠帶推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