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甫出口,崔授悔意頓生,俯身吻住紅唇,舌尖攪亂崔謹思緒,吞掉或有或無的回答。
崔授實在想探究她的心意,又怕小孽障拿不中聽的話傷他心,亦不愿她冷漠緘默。
于是問到半路急令女兒吞聲,起碼在春宵親密時沒有傷人惡語敗興。
原本只想為她上藥,不料手段過激特殊了些,逼得他不得不做淫事。
崔授收腰后撤性器,嬌嫩小屄緊緊咬著肉莖不肯放松,層層花褶纏絞棱溝,肉棒輕易不能拔出。
他索性挺腰入內(nèi),緩慢輕柔地將孽物重新頂回去,使壞碾磨宮口,說葷話激她:“騷寶寶就會口是心非,我看這騷屄就喜歡吃爹爹的雞巴。”
誰知崔授生的小倔種并沒有羞怯慌亂、眼紅哭泣,反而對他反唇相譏:“陰陽媾和乃天地大道,不拘是誰,皆會動欲?!?/p>
崔授聽罷肝火猛竄,較欲火更盛,將崔謹柔軟的身軀折到極致,拉起腳鐐禁錮于她頸后,鎖鏈束縛的雙腳高高懸吊。
姿勢怪異而屈辱。
崔謹頭頸被腳鐐扯著和雙腳聚得極近,腿心景況洞若觀火。
他刻意抽出性器,腫脹龜頭戳刺濕漉漉的兩片花唇,用心守護穴口的花唇被擠開到極致,大龜頭慢吞吞沉入屄縫,粗長雞巴被貪吃小屄一點點吞沒,只余一截在外。
若非親眼目睹,崔謹很難相信她竟真能容納得下那般粗碩之物。
好大好粗要被撐壞了
這只是開始。
崔授一改溫柔攻勢,大手緊按她腿根,重重挺腰,動作大開大合,毫不顧忌未痊愈的腫穴是否經(jīng)受得住。
“是個男人你就要?!”怒聲擠出齒縫,崔授猛頂狂插,發(fā)狠操干,淺淺附著穴壁的藥膏不濟事,隨愛液排出幽谷,花穴又腫起來,窄小花徑擁堵發(fā)緊,夾得他爽意連天。
“小蕩婦,騷寶寶!哦哦不若為父先將你操死在胯下,免教你辱我門楣?!?/p>
某人不講道理地胡纏,也不知究竟是誰穢亂家門,有辱門楣。
崔謹面容潮紅,汗淚交織,不堪受辱,伸手至后頸握住鎖鏈,低頭卷腹想將它取下。
崔授蠻橫用力,肉莖插得濕腫屄穴淫肉外翻,他向前俯身捏住小手,強迫女兒松開腳鐐,再同她手指交扣。
他衣衫嚴整,就連幞巾都端正系于頭上,下體也只露出一根操屄的雞巴,穴里潺潺泄出的淫水全流到他身上,略微白濁,沾到黑色袍擺格外明顯。
書案低矮,崔授屈膝跪于女兒身前,一下一下沉穩(wěn)挺腰,向她乞得歡愉極樂。
花穴被操壞了般汁水淋漓,大雞巴隨便抽搗都能讓小屄爽到顫抖,舒爽至極,花穴失序緊縮,眼看又要高潮。
崔謹眉心痛苦緊擰到一處,不愿如此屈辱還因他泄身,下體狠夾在穴兒里縱橫馳騁的肉莖,想將它排擠出去。
緊窒小屄夾得陽物劇痛,崔授額冒冷汗,偏不退出性器,將崔謹拖至?xí)高吘?,半個腰都徹底懸空。
他起身長腿半蹲,騎在小屁股上操穴,雞巴瘋了般往穴里連捅深鑿,干得肉瓣張開,花穴失禁,他插一下就噴出一股透明水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