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從穴里抽出手指,慢條斯理擦掉上面的黏濕水漬,掰著穴兒清理干凈。
從后面摟上她,柔聲問:“近半年未見,可有話對爹爹說?”
崔謹(jǐn)仍是小聲抽泣,瘦削單薄的肩膀不停抖顫。
崔授抬起哭花的小臉溫柔吻去咸澀的眼淚,理好她額前的碎發(fā)。
很想問,他的情當(dāng)真令她難堪為難么。
但見她漂亮的雙眼中倒映出的自己,突然如鯁在喉,萬般深情化為一聲嘆息。
她雪魄冰心,清白高古,不肯輕易入俗流,又豈會隨他一頭扎進(jìn)孽海。
她年方十八,人生剛要開始,而他到底不年輕了。
崔授怕她再尋短見,“恨我怨我都好,切莫再自傷?!?/p>
“你明知道,我沒法真的恨你?!?/p>
是啊,她敬愛他,崔授知道,他沉默幾息,“照顧好自己。”
說罷便要抬步離開。
崔謹(jǐn)在他身后問道:“你又要躲著我、避開我,與我兩不相見嗎?”
他苦笑數(shù)聲,轉(zhuǎn)身移開遮掩的衣袖,指著高聳勃起的下體,“看到了么?”
“謹(jǐn)兒,你以為我不想嗎?”他拉起她的手按住硬挺粗碩的孽物,“我也想做個好父親,給你只做父親,可我做不到?!?/p>
“面對你我就會失控,它也會情不自禁,寶寶素來聰慧,告訴爹爹怎么辦,可好?”
他笑得悲涼瘋癲,眼中帶淚,拽著想縮手的崔謹(jǐn)狠攥欲根,“要不,我們割了這是非根?”
“沒了它爹爹就不會再對寶寶動情動欲了,就能好好給你做爹爹了,好不好?”
崔謹(jǐn)癱坐在床,淚如飛霰。
待從驚世駭俗的震撼中略回神,他已消失不見。
崔謹(jǐn)啞著嗓子急忙叫人,進(jìn)來的卻不是小桑和小尋,而是一張陌生面孔,“你是?”
“屬下臨舟,是大人的暗衛(wèi),今后聽從小姐差遣?!?/p>
“爹爹呢?去了何處?!贝拗?jǐn)惴惴不安地問。
“大人公務(wù)繁忙,尚有要事處理,不能久留?!?/p>
原來是去忙公務(wù)了,崔謹(jǐn)暗松一口氣,臨舟又帶另外十五個人逐一拜見她。
寶貝險些中毒遇害,崔授自然嚇得肝膽俱裂,恨自己疏失,此番一共留了并臨舟一起十六個人給她,貼身保護(hù)。
ps:“漂浪愛河,流吹欲海”這句看起來怪怪的是吧?但這不是我瞎編的,而是出自《太上洞玄靈寶升玄消災(zāi)護(hù)命妙經(jīng)》,我覺得很澀(色鬼看什么都澀)就寫進(jìn)文里了(好好的道經(jīng)被你這么糟蹋是吧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