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體被強勢撐開,穴口緊繃發(fā)白,仿佛隨時可能被撐裂。
崔謹整顆心、整個人好像也要碎裂,輕信了父親的話,以為自己已失身。
她無聲哭泣,痛不欲生。
恨他竟真的罔顧人倫,強占親女。
更恨自己遭他如此凌辱,仍舊無法真心恨他。
甚至私處被他侵犯,父女間最不能也最不該接觸的部位緊密相貼,嵌合到一起磨出淫穢水聲,她只覺得這樣做不對,卻絲毫不覺得惡心。
他給了她全部,包括他自己。
不管她情愿與否,想不想要。
可是他確實如她所求、如她所愿,最愛的是她,用盡一切愛她,不是嗎?
崔謹心底升起那股長久以來默默潛藏、只對他才有的感覺,隱秘難言,羞慚至極。
響在耳畔的男人低喘和私處的歡愉使那感覺更盛,似要涌出心口,淫液也接連溢出花穴,越流越多
僅操進去個龜頭,崔授便嘗到甜頭,爽到骨頭發(fā)酥,舍不得退出,手緊按女兒的雙腿,縱容自己繼續(xù)在淺處搗弄。
未經(jīng)人事的嫩穴稚嫩緊窄,他那根驢物粗長碩大,龜頭強勢頂入便塞滿了半個穴兒。
隱約碰到一層阻礙,崔授怕稀里糊涂之間草率壞了寶貝貞潔,卻不能盡興圓滿,于是咬牙艱難退出。
他解開崔謹手上的束縛,牽起勒出紅痕的雪白手腕心疼呵氣,好像綁她的人不是他。
崔謹甩手,翻身背對。
崔授從后貼上去,緊緊摟住她,語氣溫柔到近乎卑微討好,“同爹爹做了夫妻,怎還這般冷漠?”
“夫妻”二字崔謹聽來倍覺刺耳,她是他的妻,正院里的人是誰?
對人倫的敬畏和對繼母的愧疚瞬息淹沒她,煩躁之下剛要出言頂撞,窗外又輕敲催促。
他走后,崔謹呆坐終宿,聽到小桑和小尋起身的響動,才忙亂收拾床褥。
榻上不見落紅。
崔謹秉燭翻來覆去掀被查看,被褥間只有曖昧黏濕的余痕。
難道她仍是完璧之身?兩股間的隱痛和揮之不去的脹意又在時刻提醒她,他確確實實對她做了滅絕人倫之事。
“小姐受傷了?”
梳妝時小尋發(fā)現(xiàn)她脖頸上的吻痕,崔謹不自在地上拉衣領(lǐng)遮蔽,小尋抓住她的手腕,驚呼:“怎么手上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