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心不知不覺就濕了。
他甚至還沒做什么太過分的事,只是親了她,然后用不算調(diào)情的方式拍打她私處,崔謹就情欲攢動。
從前經(jīng)他逗弄愛撫,身體也會變得奇怪,腿心發(fā)熱發(fā)脹,空虛不已,崔謹懵懂而羞恥地將其歸結(jié)為人之常情。
通了人事,有過床笫之歡才知道,原來她不是對任意男人就會情動,至少,不會那般洶涌輕易。
春池漲波,嫩穴悄然吐出春水,染得穴口亮晶晶的,崔謹漲紅了臉,手足無措。
男人的手觸到潮濕,霎時色心膨脹,欲潮沸騰,小壞穴就會淌著淫水勾引他!
崔授對這小花瓣愛恨交織,分明該是他的,卻被一根臟雞巴玷污了。
早知如此,那日凌晨就該再插深些,狠狠貫穿她,操爛小浪屄,看它還怎么容納別的男人。
再想到自己因為區(qū)區(qū)一次朝會,就痛失徹底擁有寶貝的機會,崔授更是恨得咬牙切齒,想扇自己耳光。
他蹲身到女兒腿間,強掰開穴兒欣賞,小小的穴口沾著春露,輕輕翕動,勾得他欲火焚身。
沉沉目光盯著肉瓣良久,他俯身靠近,又想舔吃女兒的穴。
崔謹尷尬難堪,已為人婦的羞恥之心逼得她險些落淚,忙掙脫大手束縛,合攏雙腿,縮到床角。
上回用強鬧成那樣,崔授倒真吸取教訓,收斂了幾分,沒有步步緊逼。
他起身站立,看她的眼神沉痛不甘,幾息后,緩慢轉(zhuǎn)身。
崔謹以為他要走,裹著被子向床邊挪了挪,殷切望著他,臉頰猶有紅暈,泫然欲泣,帶點可憐巴巴。
她很想爹爹,很想很想。
崔謹從未離開父親太久,早年崔授到外地做官,都會帶著女兒親自照顧,舍不得假手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