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身,走到他的身邊,伸出自己的手?!澳钦媸翘z憾了,白總在美國這兩年風生水起,名聲在外,初回國,我以為您會愿意讓國人看到你的光芒…”
白修卓的手握了上來,“還是因為太忙了,我現在巴不得把時間掰成兩半來用,說不準以后會有機會和貴公司合作,我們來日方長…”
最后一句話值得深究,但我的重心全放在他說忙這個事上。
看著他公事公辦的官方模樣,也許還是因為不甘,我打趣他道:“白總既然這么忙,就別把時間浪費在兒女情長上了,畢竟早上六點就守在我的樓下,白總有這個空閑時間,用來做點什么不好。”
他露出牙笑了,也許他沒想到我會在這個場合跟他說這些,他挑了挑眉,“那是比工作還要重要的事,希望喬經理體諒,我已經三十歲了,錯過多年已經叫我追悔莫及,現在,我是勢在必得?!?/p>
回國這么久,他終于在我面前暴露出了他的目的。
我笑了笑,松開了他的手,“我會讓白總知道,什么叫不自量力?!?/p>
在我走出待客室之前,他說道:“我的字典里,從來沒有這個詞。”
我加快腳步走了出去。
11
晚上,我在燈下埋頭工作。
手機收到白修卓發(fā)來的消息:“聽說喬經理被董事會批了,不知道喬經理這會兒心情怎么樣?”
我如實回過去兩個字:“還行?!?/p>
他直接打電話過來,“安安,知道白天我為什么拒絕你么?”
我揉了揉太陽穴,“白總有話直說便是?!?/p>
“你明明可以私下征詢我的意見,我可以抽出時間來配合你的。”
“現在說這些沒有意義白修卓…”我喊了他的全名,不帶任何感情色彩,“你要是愿意合作,這個流程就走錯了…”
“但是我今晚打電話給你,不完全因為這個…”
白修卓的聲音穿過聽筒,在寂靜的房間里回蕩。
我承認,有時候,我看不懂他。
他似乎比以前還要狡猾的多。
我說:“你請說?!?/p>
“安安,我想回答五年前分手那個夜晚你問我的話?!?/p>
我下意識在大腦中搜索那個夜晚的情景。
我當時問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