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白白浪費(fèi)了他一步好棋。
“在場的都是些鄉(xiāng)下的普通農(nóng)戶,想來都與徐老爺素不相識才是。”顧文翰淡淡的開口道。
“徐老爺快請入席吧,鄉(xiāng)下酒菜怕是入不得您的眼?!鳖櫸暮参⑿蜌獾恼写稽c(diǎn)也看不出來對徐浩澤的不滿來。
顧家的這桌酒席可以說在鄉(xiāng)下,已經(jīng)是最高規(guī)格的了。
四個加了肉的菜、四個素菜,外加二合面饅頭管夠。
村民們看著桌上豐盛的菜肴,都狠狠的咽了咽口水。
徐員外坐的這一桌都是些村里德高望眾之人,吃起東西來還算是矜持的。
可顧千蘭為了遠(yuǎn)離是非之地,坐在離院門最近的位置,全是些拖家?guī)薜膵D人們。
那下手可真叫一個:快!準(zhǔn)!狠!
菜剛端上來不過眨了幾下眼的功夫,秒變光盤。
就連那四盤子素菜,因?yàn)槌吹脮r候舍得放油,也在一上桌便一搶而空。
顧千蘭端著個碗,看著桌上這群各自抱著堆尖大海碗的婦人,只覺得實(shí)在是失策了啊。
(請)
吃酒席
這還是她第一次參加村里辦的酒席,沒想到竟是這么個場面,也算是開了眼了。
好在她還是夾了幾筷子菜在碗里,倒是不至于餓著肚子。
再不濟(jì),那二合面的饅頭也能管夠不是。
就不知道自己送的那二十文,本錢吃回來了沒有。
想想就覺得,有些虧了……
她撇了撇嘴,也不去與這群婦人們計較那么多。
都是些一年到頭,難得見到幾回葷腥的農(nóng)家人,她本也不缺那幾筷子肉。
草草吃了些,顧千蘭便放下筷子。
此刻的顧家父子正忙著招呼徐員外,而胡絹?zhàn)觿t陪同著村里那些輩份較高的婦人,坐在一桌。
男人們正在推杯換盞的喝著,倒還真的始終沒有看到新郎官的出現(xiàn)。
顧千蘭不由好奇,那小子不會真的像徐員外說的那樣,等不及得又進(jìn)洞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