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毛病
“得了,診金四十文。”吳大夫收好了藥箱,盯著面前的顧家人說道。
“什么?你就看了這么一會兒,啥也沒干呢,就要收四十文錢?”一聽要這么多錢,胡絹子
沒毛病
他在這顧家待了這么久,喝了一肚子劣質(zhì)茶都是為了誰?
還不是想著等會見顧娘子離開了,好在路上跟她來個偶遇。
結(jié)果現(xiàn)在倒好,她跟著個五十多歲的老郎中走了。這要他還如何偶遇?難道把那個老頭子也一道順上?
這不是開玩笑的嗎!
“徐老爺這是怎么了?是這茶不好喝?要不給你換杯糖水過來?”顧友長見徐浩澤突然陰沉下來的臉,心里直突突。
傳聞這位徐老爺脾氣不大好,陰晴不定的。
這一會兒看來,果然是不怎么好呢。
喝糖水?他現(xiàn)在不管喝什么,心里都甜不了了。何況再繼續(xù)喝下去,他這肚子走路都能聽見水響了。
“不喝了。回府!”徐浩澤嚯的站起身,頭也不回的出了院子。
徐員外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來,又匆匆忙忙的走,不帶走一片云彩,甚至都沒有看一眼、問一句旁邊屋里躺著的顧文才是怎么個情況。
顧友長一臉懵逼的看著坐上馬車離開的徐員外,搞不懂為什么剛剛還好好喝茶的人,突然毫無征兆的就走了。
被淋了一臉?biāo)娜飪?,此刻也已?jīng)悠悠轉(zhuǎn)醒。
只是她依然緊閉著雙眼,緊咬著牙關(guān),不發(fā)出一點聲響。
那個老虔婆給她等著,早晚有一天,她要把這家人加諸在她身上的這一切,全都討回來。
“當(dāng)家的,徐員外怎么就走了?”胡絹子原想著,他怎么也得等到大郎醒來呢。
“吃飽喝足了,可不就走了?!边@些個有錢人天天想一出是一出的,他哪里知道。